我有一个九个月大的女儿,她是一个漂亮甜美的小姑娘。我选择为这个总统工作也是为了她。我希望我的女儿成长在一个川普做总统的美国时代。我的人生使命是,当我离世见到主的时候,他看着我说:忠心又良善的仆人。如果我生命的尽头是这样,人们说什么都没有关系。 这是川普美丽的发言人Kayleigh McEnany一番感人肺腑的发言。其实这是美国中产,工人与农民的哀嚎,也是面临华盛顿的建制不惜撕破脸皮作弊,也要赢得政权愤怒与没有退路决一死战的决心。所有美国中产,工人与农民都明白,目前这一战,关系到他们能否保留他们原有的生活方式,家庭,信仰的最后一战。 今年的大选,总投票人数已经超过1亿5千万,而2018年美国中期选举的登记选民才一亿五千三百万人。密歇根有些票區,投票率高達350%。这么明显作弊已经可以用常识来判断。 前文《恺撒还是暴君》说道:“平情而论,美国现在的左右分裂,很难用选票来解决。左翼通过开放边境,全民福利,推行绿色新政,限制飞机火车汽车甚至畜牧业,根本就是砸烂一个旧世界,建设一个新世界;而右翼是保留传统信仰家庭文化。双方都以消灭对方为目标,民主党故意造成选举结果争议,根本目的就是为内战做准备而已。” 只是为何美国会走到今天这个田地?还记得拙文《Dictator 独裁者》中多罗马共和时期的分析吗? 罗马国王是终身制的,由市民大会选举产生,经元老院确认同意。一位国王只要在王位上坐上30至40年,势必与元老院的关系变得很松散,权力的独立性也会很高。因为元老院的职责只剩下向国王提建议和劝告了。与此相反,所有罗马市民都可以参加的市民大会,因为有权对国王行使的政治策略和军事行动投票赞成或反对,从而维持了他们与国王之间的关系。 因此,国王政体的权力构造呈三足鼎立。三足鼎立的构造非常稳定,这也是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三条腿的桌子总是很常见的原因。 但是,进入共和政体后的罗马,权力构造发生了变化。由两个执政官同时执政取代以前的国王。尽管可以多次当选,但每次的任期都是一年。两个人同时执政的目的当然是为了防止独裁,但任期只有短短一年的两位执政官除了祭祀,承担所有以前由国王负责的工作,所以他们需要具备相当强的能力和成熟的思想。而每年选择两位执政官的,就是由各派势力首脑组成的元老院。 于是,执政官和元老院之间的距离自然是逐年缩短,最后三足中的两足出现重叠,直至合二为一。至于市民大会,虽然他们的权力和以前一样,但是在罗马共和政制的权力构造从三足鼎立变成二足并立后,迟早他们会产生不安全感。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日常生活中,从来也见不到两条腿的桌子。因为这一不安定的因素,所以,罗马国内出现了王政时代没有过的这一结果。 罗马共和时期的弊端在打败汉尼拔之后逐步显现。随着罗马帝国连连胜利,奴隶数量逐渐增加。罗马军队以自耕农为主体。家中主要劳动力经常需要出征,而罗马的贵族阶层与新兴富裕的骑士阶层可以大量雇佣奴隶。奴隶可以不用出征,专心务农。他们的竞争力远远大于需要出征的自耕农。 结果就是罗马公民,也是士兵竞争不过贵族与骑士阶层,慢慢需要把土地出让。以至于土地垄断现象越来越严重。后果就是无产者越来越越多,意味符合服兵役标准的人越来越少。 开始还可以不断降低资产下限来保证兵源,不过降低资产下限的结果,是把以前不属于服兵役阶层的人驱赶到了战场上。如果说这些士兵在战斗力上不如西班牙原住民和西西里的叛乱奴隶,还不如说他们缺乏责任感。在西班牙和西西里的战斗中,他们不是为保卫自己的家园而战,而只是为维持罗马的霸权而战。 有志于改变这种现状的护民官,29岁的提比利乌斯 . 格拉古当他在第一次演讲时,以其关心平民百姓的视角和独特的抑扬顿挫的声音,深深地打动了罗马人的心。 格拉古兄弟山中的野兽、林中的飞鸟,尚且有自己的巢穴,劳累之后回到巢中,能够尽情地休养生息。而为国战死的罗马公民,除了阳光和空气之外,一无所有。没有房屋,没有土地,只能带着妻子和孩子四处流浪。 在战场上,面对敌兵的袭击,指挥官会用“你们要保卫自己家族和先祖的墓地”这样的话来激励士兵,这不过是虚伪的谎话。为什么是谎话?因为士兵们家中不仅没有可供祭奠的先祖陵墓,甚至连祭祖的祭坛都没有。 这样说来,士兵们勇敢地战斗,勇敢地牺牲,却不是为了他们自己,而是为了守护别人的富裕与幸福。 罗马人民,现在是胜者,被称为世界的霸主,然而现实中的罗马人民,却连属于自己的土块都没有! 他提出《森普罗尼乌斯农地法》,规定每家不能租超过国有土地1000尤格,国有土地租借权可以继承但不可转让。超过部分必须归还国家,国家支付补偿金。 这个法案的真实意图,是在纠正那些富有者以亲属和“解放奴隶”(即主人给予其自由,使之成为自由人,但并不离开主人家庭的原奴隶)的名义过度占有国有土地的行为。 提比利乌斯·格拉古的思路是清晰的。救助从农民沦落为无产者的那些人,给予他们土地,使之复归自耕农。由此可健全罗马社会中间阶层的基础,在救济失业者的同时,化解社会的不安定因素。只有中间阶层经济基础牢固,由罗马公民组成的罗马军队的质量才能提升。 只是意大利是个山地国家,不具备大平原的优势,更适合种植橄榄、葡萄,或从事畜牧业。罗马最早的农业著述的作者老加图也是这样论述的。不论要从事种植橄榄、葡萄,还是从事畜牧业,都需要一定数额的前期投资,而目前流浪在城市里的无产阶级们显然没有这个财力。为解决这个问题,提比利乌斯·格拉古在他的法案中又追加了一项内容,即除了发给这些人能够回到分配给他们的农地上的救济金之外,还要再资助复耕所需的启动资金,这笔资金由国库支出。 当时正值帕加马国王去世,根据国王的遗言,帕加马王国并入罗马,成为罗马的一个行省。提比利乌斯提出议案,打算把帕加马上缴的租税作为实施农地改革的资金来源。这样就令到那些过去支持提比利乌斯改革的元老院人士也不赞成。 新近纳入罗马霸权的国家或地区重组为罗马的行省,是一件大事。元老院把持这个权力已有70年的历史。按照程序,先要由10名元老院议员组成视察团对拟成为新行省的地区进行实地考察,基于考察结果形成关于其统治模式的提案,提交元老院审查通过形成最终决策。提比利乌斯的提案被认为使元老院具有的权限受到了侵害。 最后提比利乌斯·格拉古在竞逐连任的集会中被元老院的支持者杀死。可以说发生在公元前133年的这场悲剧,却不幸地成为其后持续百年的“罗马内乱”的开端。所谓“内乱”,不仅仅指发生在庞培和恺撒之间的故事。希腊历史学家阿庇安写了一本书,这本书记述了从公元前133年开始,中间经历庞培和恺撒的争斗,到公元前31年屋大维战胜安东尼和克娄巴特拉联军为止,长达一个世纪之久的罗马历史。作为一部记载百年史的著作,作者使用了突出多次内乱这一主题的书名,直译为《诸内乱记》。 美国也面临罗马共和时期的问题。全球化的影响造成产业链与工作的大量流失。美国比罗马帝国更严重的是,美国的上层阶层是以消灭民族国家信仰家庭为目的。他们二战以后的策略就是不断让美国流血。先是把产业链流向欧洲,日本,韩国,台湾等盟国,后来更直接流向某东方大国。详细可以重温《重归金本位之战国风云》与《重归金本位 - 战国风云(续)》等等文章。 因此,美国国内产业空洞化与贫富悬殊的速度比罗马帝国的共和时期快得多。更关键的是,无论罗马帝国时期的平民派如恺撒或者元老院派如庞培,都爱护罗马这个国家,他们只是治国理念不同而已。可惜现在华盛顿建制派是左翼,以消灭美国白人基督教为主的民族主义为目标,所以美国面临的危机比罗马共和时期严重得多。 前文《Dictator 独裁者》还写道,总统任期4年,只能连任一次。而参众两院两党建制派的大佬,可以无限期连任。而更重要的是总统内阁成员必须得到参议院的批准。意味总统的施政必须得到两党建制派的认可。人事权才是施政的关键。 好像川普对CIA,FBI,司法部长的人选就没有决定权。以至于对希拉里公然私立服务器绕开国务院,然后删除电邮这样证据确凿也不执法;去年底对大统领的“通乌门”弹劾,FBI就算已经拿到亨特拜登的硬盘电邮,也故意隐瞒。国家机器一直掌握在华盛顿沼泽手中。 因此目前美国政体也是总统与国会高度重合,其实就是两脚凳。造成平民与大公司精英的尖锐对立,最后2016推出大统领反抗。 这次大选是美国华盛顿建制派纠合全球左翼政府对美国本土民族主义的反扑,其实是一次政变。既然是政变,就必须考虑三大要素,金钱(Money),媒体(Media)与军队(Military),所谓3M。 恺撒渡过卢比孔河的时候,庞培以为恺撒一定等冬季过后才会动手,结果毫无准备之下,让恺撒占领罗马,这犹如2016年川普参选,希拉里以为川普是素人,轻敌而败。只是大统领占据总统大位,就如恺撒占领罗马。罗马人非常重视法律。恺撒要获得罗马人的接受,必须在法律上获得合法性的支持。就任执政官之后的恺撒,依法获得了正统的执政者地位,有了统领军队的正当权力和立场,因此可以冠冕堂皇地对庞培及其军队予以追击。 他这场形势大逆转之战,堪称“一举挽狂澜”的恺撒式胜利的典范之一。也正因为如此,恺撒才成功地控制住了国内形势,令其向着有利的方向发展。恺撒知道这种手腕的效力,并将之完美地运用起来。相比较而言,只知在军事上求“实”耕耘,却抛弃了本国资源的庞培,在这种“虚”招的应用上无疑是失败的。 不过即便如此,仅在法律上加以诠释还是不够的,还有重要的一点是赢得民心。由于恺撒实施利民政策,普通市民们确实都倾向于支持恺撒派。对这些人来说,内战不过是庞培和恺撒之间的权力斗争。虽说事实确实如此,但是也还是要将法律上的胜利和实际上的胜利一起展示给他们看,才能成其为明确无疑的“胜利”。 大统领这4年通过减税,贸易战,让产业链回归,不断增加国内就业机会,通过边境建墙,让治安好转,降低医药价格等等措施都是让人民得到实惠的政策,从而得到美国中产,工人与农民的拥护。我们可以从大统领竞选集会都是万人空巷可以得到直观的体现。 这一点又与恺撒在高卢和西班牙全境实行的税制改革,制定定额交税从而减少税务官员的剥削有异曲同工之妙。税制改革一旦实施,就不能随意地进行操作了,税务官员的甜头就会减少。此外,恺撒还规定了利息的上限。 通过这次大规模作弊,可见华盛顿沼泽已经控制大部分司法,州政府与法院。这点从乔治亚州与宾夕法尼亚州可以不顾任何规则随意点票,增加选票可见,甚至可以无视最高法院命令,必须把11月3后的选票分开点。 当时庞培虽然已经失去罗马,但他关心的地盘,无论税务与兵力都比恺撒高出很多,但恺撒还是以少于庞培一半的兵力,通过他慎密的行兵布阵,出奇制胜。所以论实力,华盛顿沼泽占优,但行兵布阵的能力,当然是大统领占优。短兵相接之际,沙盘推演的往往不能实现。 有人这样分析这样大规模作案,从法律程序上来说,需要非常的办法。因为正常的诉讼,取证然后再走诉讼的过程是来不及的,案子没完权力移交,这个事情就不了了之。假票作弊基本上在沼泽把持的州(不论共和党还是民主党),基本是无从查起,这个就是Georgia的现状。然后计票作弊,同样的打官司不一定来得及,因为面积太大,官司数量太多,基本上是金钱对决。所以,对于民主党来说,信心满满,自然早早宣布要代表所有美国人,拜登一定当选。 其实这两天的公开司法诉讼,基本上是打的州长州务卿操作违法。关于作弊,压根就没提。而这个服务器被端,指向的外国情报,因为这个数据传到西班牙和德国,直接违反美国数据出口的法律,所以取证通过情报系统完全合法有效。而里头的数据提取算法提取(就算是情报系统提供,不需要实质证据,只要可被验证)都是证据,也就直接绕过了在各州诉讼要求取证-取证-再诉讼的圈子。所以这些天表面的诉讼,也是骄兵之计的一部分。让对方认为Trump就算知道所有的内幕,也回天无力。 事件发展到这一步,美国选举的大规模舞弊,就再也捂不住了。现在的大选结果,完全可以被判定无效。接下来,才是抓人。但是过往的选举系统和选举程序,就会被审查和修正,DS长期赖以维持权力的工具,就此被废除。这个应该是权力之争的终极目标。至于操作手法,我就不多说了,有人证有物证,又有外国势力的插手事实,那么Trump的选项实在是太多了,如2018年9月颁布的《外国干预美国大选可实施某些制裁行政命令》等等。 目前看来,川普是吸取恺撒操之过急的教训,结合屋大维尊重元老院的的经验来改革,欲知大统领以后的部署,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