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秋,一陣淺風,拂落一地紛花的詩語。瓣瓣花葉被風兒輕柔翻落的幕畫裏,與往事疊影的片段委婉捲入眼簾,念起,那些花飛雨追的日子;憶起,那個於文字裏、靈魂中高貴的人。 ——題記 九月的時光,一絲一縷綴成花絮,風起時,乘風放飛滿心的悲喜纏繞。風兒碾碎花語的地方,一dermes 脫毛價錢種眷念,在颯颯秋韻裏安門落戶。 曾經隨你追風逐月的年華,被你拈花染醉的心,一度癡纏、迷離。文字的田野裏,你,點墨成花,灑花成雨,每一次,都會迷途在你詩叢的佈局。是年的陌上,風吹草影偏離,系不住飄搖的心,念無依,總是飄向有你的陳年。 秋紅無數,被風剝落了花魂,八月的殘香裏,誰收藏起你一顆散碎的心。那些水清雲讀月的日子,那些風拂花影動的歲月,於思念裏,生動,溫柔。淺秋夜下,一懷月明斟滿清幽涼韻,灌輸筆墨中的深情,只念一瓣花的明豔。人靜,風涼,詩夢繁華,詩心生出美麗的羽翼,漫過隔世的滄海,淩煙輕渡了水墨山河,翩然注腳落花紛香的天涯。 光陰塗抹的季節,風過,吻香了那些花兒;回眸往事中該有的暖慰,總是躲在看不見的地方。池花對影落,獨為水中微顫的明月,心甘情願去沉溺。把一個人的溫情,盛在沒有指紋流痕的剔透玻璃杯中,某個相思秋夜裏,舉杯邀月同飲,灌醉心頭暗湧的憂傷,讓失眠不再流離。趁著秋水起伏的月光,續寫你留下的斷章,填上一世無力償還的盟誓;那些奢望一般的嚮往,在一紙薄念裏,終得以成全。 一滴花露,穿透絢麗陽光滴落的色彩,被誤以為是花的顏色,從此,失去心眸中的清淡。秋風撕裂的誓言,尋落花隨水的盡頭,尋到的卻是,香魂散盡的花塚。自繁華開成寞落,墨蘊裏站立的風姿,已入骨。你的影子,伴著曾經那些雨吻花豔的光陰,清晰烙印在心上。 最怕見,秋雨落後,留下一地紛花的心傷;雨水中飄著淚水的味道,花紅落魄的際遇,染了滿心的不快dermes激光脫毛樂。記得你說:花開的痛,不是風吹雨打的經歷,而是蝴蝶最後的一吻作別,即便輕柔,依然吻碎了花心,經年,落殤隱隱疼。 空階花雨,雲落一地的淒迷。林妹妹殤花的痛,伴雨揉碎在淚滴裏,與春同歸的思念,是你瘦在花蔭下的身影。日子越過越濃,懷念越積越重,狠得下心來將一些過往安葬的時候,也便妥帖皈依了自己。 秋風,拂落的不只是塵埃,還有花朵和花的淚滴;風裏,循著一徑落花的暗香,尋花魂歸處;隱約聽見你一首《葬花吟》的悲切吟詠,長歌短韻,皆成塚。以月做硯,以淚磨墨,展一尺素白,提筆,摹一句成詩的結局;一季風花雪月的盛宴,在一闋清寂千年的殤詞裏,風雅而溫柔地沉落。 誰在一案斷硯殘墨裏安靜守候,將曾經意氣風華守成暮年白髮。記憶在生命裏不停重播,水中月,花間露,從此,夜夜失眠。我風塵僕僕地趕路,而你,卻在風吹碎蒲公英的地方,於往事裏打坐成佛的模樣。月華隨一朵花的露滴流下時,我看見你的眼裏,有淚。 光陰枯瘦,文字生疼,花語也會痛。花落自有花盛時,花豔總被落英殤,花開後無果,怎不感懷!也許,在佛的眼裏,每一個生命都是一種綻放。落花撞晨鐘,鐘未響,向佛的心卻疼了。多麼美麗的感傷,唯有你,可以完成禪意與詩意的無痕綰結,唯有你,可以把經卷當做情書來念。 自那個曾經走散的年月,你在詩意的等待中,在情感的流放中,守著一樹樹禪靜的花開花落,完成一篇篇的著作、一本本的文集。一年年過去,你等的女子,終是沒有來。你說,你會一直等下去,你說,你相信一個人愛情裏的地老天荒。其實,我也從來相信。 流年暗換,季節悄然輪回。你用一生的淚,餵養一朵花,花開的時候,人已不在。終有dermes 投訴 個人,搖曳成歲月枝頭最清冷的一朵,於記憶的埂上,年年綻放,年年凋落。一汀梨花煙雨的飄揚舊念,隨指尖落英攜香散落;掌心裏一瓣失血的花,擷風月為祭,執畫荷的筆,輕描上清幽豔豔的色澤。 月移花影的窗前,蝶有夢,花有魂,伴著清風細雨的綿柔音律,是否有人聽見,心語如花飄落的聲音。用一滴淚潤筆,蘸滿芬芳心事為一朵花著色;殊不知,素淡,明豔,都委屈了沉默的花。借著不眠的月光,我分明看見,兩行清亮的花淚,黯然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