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史蒂文生就胎記與輪迴的研究可以有不同的解釋,其中很多人都會說是巧合。但據史蒂文生表示,巧合的機會率很低。就一個普通的成年人,他的全身皮膚可分成一百六十份十乘十平方公分(10 cm x 10 cm) 的平方塊。如果身體上只有一個胎記的話,巧合地同樣出現在二人身體的同一部位的機會率是一百六十分之一。但若果是身體上有兩個胎記而出現在二人身體上同一位罝的機會率是二萬五千六百份之一(丨/160 x 1/160)。而在史蒂文生所研究的個案很多是身體上都有兩個胎記的,所以巧合的機會率是十分低,而且很多胎記的不尋常形狀是與據稱與前生的傷口脗合。 同樣,另一個可能解釋就是相關人士説謊及父母教唆子女提供假口供,因為這些胎記要與兒童的前生陳述配合。但正如上述曾説明,據史蒂文生的統計,在印度有百份之四十一的家長曾禁止其子女談及前世的事情,而就算家長基於某些原因而有意圖說謊,他們年紀很小的子女亦能否配合而不被識破呢?而有臨床心理學家(Dr Erlendur Haraldsson)曾對斯利蘭卡有前世記憶的小童作了研究,結論是這些兒童不會比其他一般孩子較易受操控。 另一種可能的解釋是「母親印像理論」(maternal impressions),即母親在懷孕時看到或聽過某人的事情,而她的所見或所聽聞會直接影響胎兒的成長因而形成胎記或肢體殘病(在華人社會亦有這說法)。先不說這理論的可靠性,在史蒂文生的過案中,起碼有二十五宗的母親是事前不知兒童前生的傷勢。在研究多種的可能性後,史蒂文生認為輪迴是相對較為可信。 但就這些胎記的個案,很多科學家認為是不可接受。其中保羅·愛德華 (Paul Edwards) 在其 《輪迴—批判的研究》 (Reincarnation— A Critical Examination) 提出了嚴厲的批評。他認為很多這些胎記的個案都發生在深信輪迴的國度,當事人對先人傷痕或胎記的描述大都是憑記憶,對輪迴的深信不疑、記憶的誤差、先入為主及對號入座等的思考方式及心理狀態往往會嚴重影響個案的真實性,縱使當事人並沒有存心編造故事。而研究人員大都憑當事人的記憶實不可靠。而胎記怎様由一死人至轉到一初生小孩身上更無從得知,而若此機制真的存在的話亦違反科學的常識。 無論如何,這個胎記的迷團直得科學家更深入的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