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為這美麗的女子雖不惜花卻也是個愛花之人。因為前一刻她還嗅得那樣的深情,卻沒想到下一刻,她便已厭倦。無情地拆下嫣紅花瓣一路扔在了風中,零落的飄灑,在潔淨的廣場上抹下斑斑血淚史雲遜。 我視線裏被忽視的角落,出現了一個被忽視的老人。她應該是一個無後抑或被人棄的拾荒老婦人,她的容顏不敢恭維,佝僂的身體,襤褸的衣著,還有最為顯眼的是那不離手的蛇皮袋子。 顫巍巍地彎下身子,一片片地拾起,然後再蹣跚地走到廣場邊,扔進了小熊飾垃圾箱史雲遜 。 她在做這些時的表情,我不知道該用‘虔誠’還是‘理所應當’來形容。我只知道,那一刻自己眼眶有淚水在暗湧,心潮一時竟激蕩難抑。 那蒼老的容顏,似乎也忽視了我的存在,在涼風中緩緩離去,留給我一個佝僂的背影,枯發如草,映襯在橘黃色的落日餘輝下,漸行漸遠。 涼風依舊,飛花不再。這清瘦的風中,我已感受不到半分涼意,只有一種暖,緩緩升起,直至透徹心脾落妝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