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失明人士,父母姐妹皆移民香港。一個人獨自生活了七年多,期間經歷了切割眼球手術,因為過度恐懼而精神恍惚。因為一個人每天面對冰冷無人言語的世界而選擇了跳樓,結果多處骨裂,命保住了,腳瘸了⋯⋯ 而在她經歷這些疼痛的時候,其實家裡的所有人也生活在苦痛中。那些四處求助的日子,那些中港兩地奔波的日子,那些等著國家移民政策改變的日子;那些拼命工作養兩頭家的日子⋯⋯重覆了七年多,政策沒改,香港和內地機關都沒人肯幫忙,還在期盼一家團聚,父親缺癌症去世了。 這些日子像是場惡夢,卻找不到醒來的辦法!接下來的路又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