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流的移動是一種警示。它追趕著你,變幻著各種冬日的素材。它冷烈,舌卷之處,一地蕭條。它肅靜,所過之處,呈現出沉默抗皺。你在一個邊緣,像一只小獸,你一邊撫摸一年裏的傷口和淤青,一邊挖著體內的火種,或是把它們經常習慣轉移到枝頭的熱度,又重新拉了回來。你的好多間屋子,漸漸被拿空。比如花盆、窗戶,或是一把椅子。 然後,是一些散落的零零碎碎。你像一只行走的機器,在山林裏咽下過樹木、風霜。在河流處又咽下過溪石、水藻。你的步伐漸漸木納,你走路時的抖動,仿佛每走一下,就會有破舊的零件,掉了下來曼谷買樓。而冬天,這樣的冷,仿佛也更貼近於你。像你的一個來時、一個歸處,當然,你也已經記不得它們,或是你有意模糊了它們。似乎這個不重要,這可能只會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入謎團和困惑,影響你接下來的征途。(征途,也是別人設計好的。)站在腹地:你的某一節中轉站時,你經常變得困惑,變得不確定。你不確定過了這個冬季,就是一個嶄新的春天。———“你經常看清楚這個世界,你也經常看不清楚這個世界”。其實,有那麼一瞬間,你想去做一個冰塊。乾淨、透明,卻又無懈可擊per face 好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