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宮本老師的帶領下踏入了這個恐怖的自殺森林,進去後發現了一個居然有幾十具吊頸屍體的地方。我們在那些屍體腳下過了一夜,第二天發現有八具屍體不見了。宮本老師認為這八個屍變了,我們就跟蹤著8具喪屍的腳印找到了一具屍體。它倒臥在地上,秀一慢慢接近它,並蹲下檢查,突然那喪屍活了過來抱著了秀一的小腿正要一口咬過去,這時秀一一聲大叫。 本小說在以下地方連載,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繁體國語(台灣小說頻道連載www.nch.com.tw/data.php?id=26897&ch=16) 簡體大陸版(大陸起點中文連載http://book.qidian.com/info/1005766053) 只見秀一以閃電的速度,從身後拿出了一把亮閃閃的忍刀瞬間插住了那喪屍的頭部,那喪屍抽搐了一下就一動不動了。秀一把忍刀從那喪屍頭部中取出,插入的部份刀刃拔出來的時候變成了烏黑的顏色。秀一用腰帶上的布把刀刃一擦瞬間刀刃又恢復了光澤,然後把忍刀插回了刀鞘。 看來我是過度擔心了,我差點忘了秀一是一個忍者,比一般人的反應快很多。 喪屍與屍體並無什麼不同,他們就是可以活動的屍體,眼睛的黑眼珠變白,由於身上的血液不流動了,所以身上臉上都會出現許多紫色的屍斑,血管裡面流動著黑色的液體代替血液把身體神經與大腦繼續保持聯繫。不過隨著它逐漸腐爛,它的樣子也會越來越嚇人,有如地獄餓鬼一般。 宮本老師讓尤娜過去試著用法術處理屍體。 雖然喪屍在被破壞大腦後是不會再次復活,可是如果屍體處理不當也會有傳播病毒的風險,而且也不能讓搜屍隊看到這些變異後的屍體,所以獵人還要有人懂得封印之術然後掩埋屍體。 所謂封印之術,就是用一些法術或者秘術把魔物的靈魂或肉體鎖在一些容器中,由於法術的作用下封印時會把被封印者的肉體或者靈體打散重組。所以理論上不管被封印者有多麼的龐大也可以封印在任何容器中。 尤娜鎮定地走向了屍體,她為了攜帶方便,從身上取出了一卷有些像保鮮膜一樣的塑料袋。尤娜拉出了需要用的長度截斷,然後用塑料袋把屍體套了起來,並封上了袋口。 這時尤娜從腰間拿出了一個符咒嘴裡唸著咒語:「阿奈霖塔!噢莫霖薩奈霖,森馬!」同時手上還做了幾個手勢。 突然尤娜手上的符咒開始發出耀眼的光芒,接著尤娜蹲下把發光的符咒放置在包裹屍體的塑料袋上。瞬間塑料袋就好像開始抽真空一般不斷緊縮,真不敢相信一個1米7的男子居然可以縮到不到一米,真是叫人驚訝。符咒的光芒漸漸消失,這個真空袋裡屍體已經看不出是什麼東西了。 這時尤娜拿走了塑料袋上面的符咒並轉過頭對我們說:「已經封印完畢。」 秀一拿起了那個袋子講:「我哋去追剩低嘅喪屍先,然後一齊集中燒毀。」 「封印完咗仲要燒?」我好奇地問。 秀一向我點點頭:「冇錯,防止其他人可能會接觸到屍體,所以一般嚟講都要把佢哋燒毀。」 我摸摸下巴道:「原來如此,最終都係火葬。」 宮本老師拿出一把武士刀扛在肩上說:「好了我們繼續吧,讓你們看看羅殺派武士道的殺氣。」 我們在宮本老師慷慨激昂的帶領下,繼續追尋著剩餘的喪屍而去。沒走多久就從前方那裡傳出了一些喪屍低沉的呻吟聲,還伴隨著撕咬東西發出的聲音。 我們跟著聲音很快就追上了它們。我們走到之後停駐了腳步,這景象就像是到了吃人部落一樣,幾隻喪屍爬在地上啃食著一隻野豬。野豬的屍體已經被吃掉了一半。只見那些腐爛發臭的活死人,大口大口的吞噬著野豬肉,看得我都想吐了。 另外還有兩隻喪屍站著,見到我們就撲了過來。這時宮本老師站在我們前面,他閉上了雙眼,喪屍撲向他時突然拔出了武士刀,瞬間就感覺宮本老師的刀上冒起了電流一般。正好劈向那兩隻喪屍。 眨眼之間,那兩個喪屍的頭都被砍成兩半了。 這時宮本老師發現了什麼似的,彎下腰從地上那兩個喪屍的頭顱裡拿出了兩根,繡花針般粗心的銀針。 老師仔細的端詳了一番說:「這個是什麼?難道是用來操控這些傢伙的嗎?」老師隨手就把兩根銀針給了秀一保管並對他說:「到時候拿回去做實驗。」 秀一問老師道:「把剩下的消滅嗎?」 宮本老師揮了揮手道:「接下來睿奇和秀一剩下的你們解決,尤娜善後封印屍體。」 我們都向老師點了點頭就各自衝了上去。 秀一的速度真的是很快,他動作流暢三兩下就砍掉了三個喪屍的頭顱,動作完美無瑕,有如舞蹈般動人。 我拿著銀製銅錢劍,緊跟秀一後面,這時正好有一個喪屍撲向了我。我連忙把劍刺向喪屍,「呲……」的一聲,我的劍非常輕鬆的插進了喪屍的胸腔。 我正覺得自己成功了的時候,發現喪屍依然可以行動。我被那喪屍緊緊抱住,它的力氣真的好大,我們距離太近所以插進喪屍身體的劍拔不出來。 秀一著急的對我大喊:「要攻擊頭部先得!」 我心想:「依家點算呢?依家劍掹唔出又冇其他武器。」忽然我想到了,這把銀銅錢劍通體都是銀子打造,其實喪屍主要是怕銀子,所以這把劍應該不分前後。 這時飢渴的喪屍已經快咬到我的脖子了。我立刻把正握劍柄的手放開,改反握劍柄雙手用力向上推,把劍拔出並用劍柄由喪屍的下巴插入它的頭部,喪屍瞬間停止了動作。 我以前練過空手道,所以在喪屍倒地的瞬間我踢了它一下,一腳把它踢出了數米遠。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真是好險,我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劍插入喪屍身體的部分都變黑了。我拿衣服擦抹了一下,銀製銅錢劍又恢復了原本的光澤。 經歷了第一次我感覺不再害怕了,還想繼續作戰就想去協助秀一。 我拿著劍大叫一聲衝向了秀一身後的喪屍,不料秀一一轉身已經把最後一個也幹掉了並對我笑了笑說:「唔好意思,下次留個俾你。」 我只好尷尬的收起了銅錢劍,對他說:「睇嚟我多慮咗,哈哈。」 宮本老師在我們身後大喊:「做得好!」 尤娜緊跟了過來開始封印,隨著尤娜的施法這裡的屍臭味也都消失了。 接下來的工作就是挖坑燒屍了,秀一和我一起挖了一個大約深一米的坑。然後我們在把尤娜封印好的真空塑料袋一個一個的扔進坑裡。 扔玩最後一個塑料袋後我問他們:「跟住落嚟呢?點樣點火,仲係用點火石?」 尤娜走道我旁邊答:「唔使,我用符咒嚟燒佢哋。」 「被封印嘅物體係冇法用自然中嘅火燄焚毀架,只可以用符咒之火嚟燒。而且施法者嘅法力一定要大於被封印者,唔係就無法銷毀。如果強行燒仲有被佢逃脫封印嘅可能。呢個都係點解阿蓮姆只可以封印無法消滅嘅原因。」秀一在我耳邊給我解釋道。 隨後尤娜就從衣服裡拿出了一個疊成三角形的符咒扔下坑裡。但是符咒扔下去後並沒有著火,我正想問尤娜,只見她又開始唸起了咒語。 尤娜雙手向天順著前方緩緩放下,嘴裡唸著:「哈雷娜,阿納西索諾!」 尤娜的聲音未落,坑裡就燃起了藍色的烈火。 這就是符咒之火嗎?我漸漸覺得尤娜真的不簡單,她已經不是我印象中的那個小時侯的尤娜了,現在她越來越像她媽媽,已經是一個真正的女巫啦。 等火焰熄滅後我們用土把坑埋了起來。 正當我們想返回過夜的地方查看時,從樹林深處又傳來了好多混雜的喪屍的聲音,聽聲音數量應該不少。 宮本老師拿著刀指了指發出喪屍聲音的地方說道:「一口氣把剩餘的一併幹掉!」 剛剛經歷了第一次的戰鬥,我正好想再試試身手呢,就連忙答道:「這次,讓它們好看!」 同樣秀一和我打頭陣,我們一同衝向了發出聲音的方向。沒過多久我們就見到了一群行動遲緩的喪屍。這群喪屍把我驚住了,初步估計有三十多隻,都背向我們向前走著。 我和秀一停駐了腳步。 秀一對我說:「咁大群聚集係呢度唔尋常,要小心啲,佢哋好似要去乜嘢地方。」 「如果俾佢地見到見到我哋,佢哋一定都流晒口水。」我半開玩笑道。 秀一叫我站在原地,他爬上了旁邊的一棵樹,爬到約三四米高,然後在樹枝上面跳躍穿梭,靈活的就像一個猴子。他跑到那群喪屍上面觀察了一會,就原路返回了。 秀一一回來就對宮本老師匯報:「這批喪屍裡面有我們昨晚的那批屍體,一般白天很少機率會屍變的。宮本老師我們要殺掉它們嗎?」 從後趕上的宮本老師想了想道: 「我看今天這事應該不是巧合,恐怕是有什麼東西在這裡作祟。不要驚動它們我們跟著過去看看,到底是誰在搞鬼。」 就這樣我們尾隨在這群喪屍後面,這些喪屍一搖一晃的像是一大群企鵝。越跟著它們走我們越覺得不對勁,這群喪屍像是收到什麼指令一般。它們走的非常統一,有明確的方向。 宮本老師告訴我們一般的喪屍絕不會有集體意識,都是各自尋找食物。像這麼大群的向一個方向前進的一定是被什麼力量所操控或牽引,也許和之前撿到的兩個銀針有什麼關聯。 不知不覺我們跟隨了它們四五個小時,這時樹林裡的光線也逐漸暗了下來。不過這時就在不遠處看到了一個山洞。洞口狹窄大概有一人寬,高度接近三米。 這一大群喪屍正在爭先恐後的擠進這個洞穴。 我們走到距離它們不到10米的距離躲藏在樹後觀察著。 尤娜好奇的問老師:「宮本老師這有可能是喪屍的巢穴嗎?」 秀一插嘴道:「喪屍應該沒有巢穴的。」 「秀一說的對,喪屍不會有巢穴的概念,我敢肯定它們一定是被控制了。」宮本老師回答道。 等了好一會這些活死人終於都進入了山洞。 這山洞的入口看著讓我覺得十分熟悉,讓我想起了昨天在夢裡見到的洞穴。山洞就像一個巨大的爪痕,看著叫人有些不安的感覺。 我開口問大家:「呢個就係富士山吧,我哋需要跟入去嗎?」 「沒錯這裡就是富士山了,有很多登山人士專門來征服富士山,這山海拔有3776米呢。」宮本老師說著說著突然轉頭問身旁的秀一:「你身上的五色米還有多少?夠我門進去嗎?」 秀一馬上在腰封裡摸了摸說:「還行吧,不知道這洞有多深,不過估計下勉強應該夠。」 秀一一路上都扔下了五色米,這個就像一個無形的繩索一樣,跟著它就可以走出樹海,可是五色米不易辨認,一般沒有經過訓練的人是無法從一堆雜亂的落葉堆裡辨識道五色米的。如果秀一身上的五色米用完了我們就只能原路返回不可再前行一步。 宮本老師經過再三考慮說:「我們進去看看如果五色米不夠我們就離開。」 大家都點了點頭後一個接一個的走進了這個漆黑神秘的洞穴。 一進到洞穴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這時秀一和宮本老師從身上拿出了手電筒打開照明。我和尤娜並沒有準備電筒不過我們也都打開了自己手機的照明功能,有了光線就看清楚了這裡應該是一個山體縫隙形成的空間,頂很高估計有五六米。 我們向前行走了幾步發現地面溼滑,走起來還是要十分小心的,走了大概三十多米左右就到了盡頭,不過發現左手邊有了一個向下的斜坡彎彎曲曲的通向山洞的深處。現在雖然看不到喪屍了,可由於這裡是密閉空間,喪屍身上發出的味道很難散去,加上有三十多隻這臭味簡直可以把人薰死。不過也就是因為這樣,我們可以追尋著氣味就知道它們去了哪裡。 這個斜坡寬度也只有一人寬,就像一個隧道一樣。秀一打頭陣老師和尤娜在中間我殿後。這斜坡其實十分難走,都是些火山岩形成的,由於這裡比較悶熱濕度也不較大,岩石上都長滿了青苔又濕又滑。我們一步一步小心地前行著,沒走多久大家都滿頭大汗了。宮本老師的衣服的透氣性發揮了極大的作用,使得我們並沒有十分難受。 我邊小心的向下行走著邊對大家說:「控制咁多喪屍嚟到呢啲咁神秘嘅地方有咩陰謀?會唔會係係搞生物實驗之類架。」 「我睇唔係做實驗,大費周章地過來應該有乜嘢更加重要嘅事。」尤娜接話道。 宮本老師笑了笑說:「哈哈哈,這裡這麼滑那些喪屍一定是像坐滑梯……」 宮本老師話還沒有說完我一腳沒有踩穩滑了一跤,我們就像保齡球一樣一個接一個滑了下去。由於往下的隧道越來越陡了我們的速度也就逐漸加快,滑行了有大概10分鐘我的屁股都開痛得受不了了,終於我們滑出了隧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硬著陸後大家紛紛從地上爬了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妳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 我搖搖頭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說道:「真係唔好意思,就當作幫佢哋抹地板啦。」我伸手一摸褲子上沾滿了青苔。 「沒想過我們和喪屍一樣的下場!」宮本老師笑著道。 我揉著屁股抬頭一看,這裡是一個很大的空間,手機電筒的光線已經不能照到頂了。不過這裡有很多巨大的石柱。石柱直通到頂上面還有很多看不懂的符號,難道這個洞穴是人為建造的嗎太不可思義了。 宮本老師和尤娜正在研究石柱上的符號。 這時秀一好像發現了什麼叫大家過去看:「你哋睇呢度有好多喪屍嘅殘肢斷臂,會唔會係佢哋跣落嚟時造成架?」 宮本老師仔細觀察了一會答道:「這些斷口應該是利器造成的不像是摔斷的,而且應該不是這批喪屍。」老師沉默了一會喃喃自語道:「看來控制喪屍來這裡已經不止一次了,這到底有什麼動機呢?」 來到這個空間喪屍的氣味小了好多,估計是這裡的空間很大。不過剩下的氣味還是足以讓我們知道它們往哪邊去了。 這裡還算開闊左右各有一條路,喪屍的氣味很明顯是從左邊傳來。當然我們也選擇了左邊,這條路越走越窄,並且彎曲不定。 其實之前我並沒有想到這個洞會這麼深,越往裡走心裡總覺得多了一絲不安,雖然有功夫了得的宮本老師和秀一師兄坐鎮,應該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但是我覺得越要接近真相就越感覺緊張,畢竟只要被咬到一口就會被感染也是風險極高的,如今這個情況原本想多殺幾隻喪屍的想法已經消失殆盡了。白天還不是很害怕可是在光線暗的地方就完全不同,喪屍的聲音就已經把你的膽量嚇走了一半。 我們追尋著喪屍的氣味前行,漸漸的可以聽到喪屍那雜亂的呻吟聲了。 正當要追上那群活死人時,突然走在前面的秀一停下了腳步,並對我們做出隱蔽的手勢。看到秀一的手勢大家紛紛蹲了下來並同時關閉了手電筒。 關了電筒後變得漆黑無比,不過微微可以看到前方出現了微弱的火光。喪屍是不會用火把的,所以前面一定有人。 我們小心翼翼的往前慢慢移動著,大家都屏住了呼吸就連一點點腳步移動的聲音也要做到最小。 我們走到距離火光不到50米的地方停下,並躲藏在一個突出的岩石後面。 火光那邊隱隱約約傳來一些男人說話的聲音:「 lazima kufanikiwa」 我低聲問大家:「有人聽得明嗎?呢啲係乜嘢語言?」 秀一低聲的回答說:「我可以聽明一啲,應該係史瓦希里語,係非洲嘅一種常用語。佢應該係講必須成功。」 我由衷佩服秀一的語言天賦,就連非洲話都能聽懂。 不知是不是我們的對話讓對方察覺到了,他停止了說話,並且從火光那裡出現了一個身體瘦長的男人身影。 這時我們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因為如果這個人真是操控喪屍的人,那麼被他發現也就是說我們就要陷入與眾多喪屍戰鬥。在開闊的地方還好,打不過就逃可以把它們拖散來一個一個擊破。可是現在空間狹小,如果它們一擁而上我們其實也不樂觀。 那個黑影就站在路口晃動好像在張望我們這邊,隨著他舉著火把逐漸走了過來,我才看清楚他站的位置是一個分岔路口。拿著火把的黑影正是從左邊的路口走出來的。 雖然他拿著火把可是他的容貌依然什麼也看不清,黑漆漆一團就像影子一般。 我們在就這樣僵持了幾十分鐘,由於大家的精神都在注意這個黑影的行動,卻忽略了喪屍的聲音和氣味已經都消失了。 宮本老師小聲說:「他在故意拖延我們,喪屍應該已經走遠了。我們要先發制人,捉住那個拿火把的。上!」 隨著老師的一聲號令我們都同時衝向了那個拿火把的人。 那人也好想有所準備,一溜煙就跑向了右邊的反叉路去了。 秀一一邊跑一邊問老師:「宮本老師,我們需要分頭行事嗎?兩個追喪屍?」 「不需要我們就設法抓住這個人!」宮本老師大喊。 我們也都跟著那人追進了右邊的路口。右邊的路一進去發現其實是一個懸崖,路面只有不到一米寬,下面是深不見底的深淵。這種情況我們就算不畏高但是只敢貼著崖壁快步行走,可是那個拿著火把的黑影毫無畏懼的在這不到一米的懸崖上奔跑。好在做過忍者的秀一適應了一下也開始奔跑起來而且速度更快,正當就要抓到那個黑影時。那黑影縱身一躍跳下了懸崖,秀一嚇了一跳連忙趴下想伸手救他,可惜已經晚了。 大家都趕到秀一身邊往下看,可什麼也看不到。只是感覺到了有微風從峽谷底部緩緩吹上來。 宮本老師扶起秀一說:「我們先走到安全的地方再做商量吧。」 由於我們已經就快走過這個懸崖了,於是我們就繼續向前行走,再次走到一個岩石形成的隧道中,這下子總算安全了。 這時我回頭一看那段崖絕壁真的有股強烈的後怕湧上心頭,只要一步沒走好就掉下著萬丈深谷了,這麼高掉下去就算下面是水如果深度不夠也是死路一條。 這個洞穴內部空間巨大,很多地方都像人為修建成的。可是要建造這樣一個洞穴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何況這洞穴是在這可怕的自殺森林中。 宮本老師見大家都還沒有緩過神,就對我們說:「大家安全就好,這裡比想像中複雜。」然後又對秀一問道:「剩下的五色米還有多少?夠我們繼續前行嗎?」 秀一答道:「還可以繼續。」 「頭先嗰個人會係邊個,睇佢好似很熟悉呢度咁嘅。」尤娜問道 我想了想說:「或者就係佢操縱嗰啲喪屍架,可惜佢居然寧可死都唔願意被我哋捉住。」 「唔一定,佢毫無猶豫嘅跳咗落去或者係早已準備嘅逃生之路。」秀一謹慎的分析道:「呢個山谷有風從下面吹上嚟,咁都證明咗下面應該係與外界相通嘅出口。」 沒錯秀一說的很對,在一個封閉的洞穴中如果有風或者流動的水流就證明一定有與外界相連的出口,這也是許多洞穴探險家的救命稻草。可是不是所有出口都適合人類逃生,所以也經常是空歡喜一場。 我皺了皺眉說道:「但係嗰條友驚咩?佢用非洲話講嘅必須成功係同喪屍講?定係呢度仲有一個人。」 「喪屍可以聽懂人話嗎?」尤娜問宮本老師。 老師笑了笑答道:「屍變後喪屍的大腦理論上是不會對人類的語言有反應。除非……」 「難道有方法可以辦到?」尤娜追問道 老師沉思了一會講:「這只是我個人的一個推測,喪屍的腦部的記憶和語言能力正常來說都是存在的,可是由於他們沒有血液的供應無法運用大腦深度的功能,所以他們只有最基本的獸性。可是如果有外力幫他們將大腦的部分功能連通,就像之前我們撿到的那些銀針,他們就有方法控制這些活死人了。」 尤娜給我翻譯了老師的話,我開玩笑道:「如果真係有咁樣嘅技術,咁以後打仗就唔使用人啦,都用喪屍打,聽起身係唔係好環保啊哈哈。」 「好了我們再往前走走吧。」宮本老師對大家說。 秀一問道:「我們不回頭去追那些喪屍嗎?」 「不用,你們看。」宮本老師用手指著尤娜的腰封。 尤娜腰封上發出了一絲黃色的微弱的光芒,這個就是之前綁在腰封上的符咒發出來的。 「尤娜腰上的符咒是可以感應到靈體的,哪邊的符咒亮起就是哪邊有靈體存在。」宮本老師給我們講解著。 尤娜稍微轉了轉身體,她腰封上的光線也隨之變換著。 「睇嚟前邊有靈體冇錯。」尤娜肯定的說。 就這樣我們就跟隨著尤娜腰封上的光線前行著,很快我們走出了這個隧道。出了隧道來到了一個相對寬闊的地方,這裡和之前不同,地面鋪滿了整齊的石磚,岩壁也是被人為打磨過的十分光滑,上面同樣也是刻滿了許多符號。 「呢啲究竟係咩?」我一邊看牆上的字一邊問道。 尤娜仔細的端詳著一番回答:「呢啲可能係一啲古老嘅咒語,同之前嘅石柱上邊嘅一樣。」 我和尤娜打開手機的拍照功能,把一塊一塊牆體的符號都拍了下來,方便以後研究。 宮本老師蹲下撫摸著石磚,感慨道:「這麼大型的工程,這些材料是從哪裡運來的呢,這些石磚可不像本地的石頭做的。」 「係呀何況出面係青木原樹海,材料運輸簡直係不可思議,就算建造都應該就地取材,但係呢度都係大型石材呢點十分奇怪。」秀一插話說。 我摸摸下巴嘀咕著:「會唔會係古代遺留落嚟嘅古墓呢。」 「我睇倒似係祭祀嘅地方。」尤娜一邊看著牆上的符號一邊回應我。 宮本老師站了起來,對大家說:「我們再往前走走看看還有什麼發現。」 大家用電筒往前面照了照,發現前面不遠好像就沒有路了,可是有一個巨大的石門。石門兩旁有兩個將近五米高的巨型貓石像。石像雕刻的栩栩如生,兩隻巨型貓咪端莊的坐在石門的兩端就像門神一般。 石貓的眼睛可能是用玻璃水晶之類材料鑲嵌的看起來十分通透,就像這兩隻巨貓一直看著我們隨時會向我們發動攻擊,讓人有種不安的感覺。 跟著宮本老師大家來到了這個石門前。 老師上前推了推石門說:「這門非常厚重,看來可能是用機關開啟的。」 然後轉過身對我們囑咐道:「你們四處看看有沒有像機關的東西。」 我們按照宮本老師的吩咐開始仔細的搜索石門附近一帶。 秀一謹慎地在牆體和地板敲打著看看有沒有空心的地方,而我和尤娜就到處找可以扭動或者按下的機關。 大家忙活了好一會都毫無所獲,而宮本老師一直盯著門旁的兩隻巨貓觀察。 正當我們就快要放棄時,宮本老師好像發現了什麼似的把大家都叫到他的身旁講:「你們看,那兩個石貓的脖子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在電筒照過去時,我仔細的觀察了下,確實好像有個什麼東西閃了一下。 秀一對我說:「睿奇,我哋一人爬一個石像,上去睇吓究竟係乜嘢東西發光。」 「好,沒問題。」我幹脆的答道。 爬上這麼高的一個貓石像對秀一來說輕而易舉,可對我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這石像做工精細就連貓身上的貓毛都雕刻的淋漓盡致,可是這石像沒有方便攀爬的縫隙身上非常光滑。我是豁出去了不管怎樣都要爬上去,因為秀一三兩下就上去了。我就算爬的慢些也不能在老師和尤娜面前出醜,於是我用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借助拱起的貓後腿爬到了貓的後背上。 這時秀一對宮本老師說道:「宮本老師貓脖子上,原來是一個非常袖珍的金屬鈴鐺。」 我在三米多高的貓背上站了起來,再走幾步就可以爬到貓脖子了。看著簡單,實際在這又高又滑的貓背上行走真的是步步驚心。 好不容易我也爬到了貓脖子的地方了,一看原來脖子上是一個僅有小拇指大小的一個小鈴鐺,一個五米多的巨貓石像的脖子上怎麼會有這麼小的鈴鐺,很顯然這不是為了裝飾。 我對秀一說:「秀一我哋一起晃動一吓呢兩個鈴鐺,睇吓會唔會係一個機關。」 秀一向我做了個「ok」的手勢,然後我們同時用手去搖動那兩個鈴鐺。鈴鐺發出了微弱的聲音,忽然就聽身後的石門傳來兩聲「噹噹」巨響。 這時宮本老師走到門前用力一推「嘩啦」一聲把門推開了。 我和秀一連忙從石貓上下來,走到宮本老師身旁。用手電筒往裡照,居然看到一個接著一個的石頭製作的鳥居。就和伏見稻荷大社見到的鳥居一樣,只是這裡的鳥居是石頭的也不是紅色的,但是造型一模一樣。 尤娜看見這麼多鳥居驚訝的說:「難道呢度係一個神社?」 宮本老師滿懷疑慮的向前走了幾步,走進了石門。 老師走到一個鳥居前,忽然轉過頭伸出右手作了讓我們停止前進的手勢,然後一臉的驚恐對我們大喊道:「不好!快跑!」 話音未落宮本老師的右手居然突然斷了,像是被什麼利器乾淨利索的切斷。宮本老師的斷手直接飛到我們面前,我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給嚇傻了。 秀一反應機警拉著我和尤娜就往回撤了幾步,這時我才看清楚原來宮本老師是被一個身穿白色緊身衣的女人攻擊了。但是並未看到這女人是如何偷襲老師的,而且屁股後面還長著很多根白色的尾巴不像是一般的人類。 等她的臉一轉過來,嚇了我一跳這不就是靈魂的臉嗎?蒼白的臉龐大大的眼睛擁有詭異笑容的嘴巴,這一切都和當時我看到的嘉華的靈魂一模一樣。 我對秀一說:「老師唔係講靈魂係唔可以接觸人嘅嗎?點解佢可以砍斷老師嘅手?」 秀一顫顫巍巍的說:「佢唔係靈魂,只係帶咗靈之面具。佢係,佢其實係恐怖的,阿蓮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