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江城外,滿車歡喜的人,是豔遇的渴望。抑或你心懷坦蕩,抑或你心境如灰,縱然豔遇不在你心,也會亂塞進你的耳朵,如導遊一路上的眉飛色狂,如你一路的頭昏腦脹。 麗江城裏,好奇的目光,貪婪的渴望,彌漫在每條街路,每個角落。每個街路,每個角落,我卻只見內心的彷徨。 麗江,沒有豔遇;麗江,不敢渴望。古樹下,小溪旁,僻巷深處,酒吧窗外,是我只能如此的去往。 ■陽光下的麗江,比起燈光下,要安靜很多。已是下午,陽光還是烤人。不想豔遇,是匆匆的過客;不想奢華,是路邊的銀器店;不想陶醉,是酒吧街的音樂。大樹下,石凳上,是我只想如此的去往,更可將過往的模樣,逐一打量。厭倦時,更可抬頭觀望,聽到鳥兒鳴唱,將思緒引回到遙遠的故鄉。故鄉的家,也有一個大院子,院子的後面,高大的榆樹,和曾經的戲臺——-大卡門,那是同年玩伴相約的地方……春天剛來的時候,將楊樹枝切成段,插在地上,便長成了樹苗,來年種在院前,便成了一棵楊樹。幾年後,它成了家裏葡萄架下的橫梁,懸掛著曾經的秋千,在蔭涼下搖蕩.知道該放下的,知道那是無望的執念,知道那一份心思已隔了滄海茫茫。只是知道,卻不知能否做到。 離家的少年,早已不是原先的模樣。 一聲歎息,一心淒苦。轉身望,尋歸處,卻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