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楊帆,今年33歲,2008年接受神的末世作工,看到神的救恩浩大,為了還報神愛,我一直在教會裡盡本分。期間中共政府從未停止對我們信神之人的逼迫抓捕,當我親身經歷到他們的迫害後,更加看到中共的卑鄙邪惡,從心裡恨惡、棄絕它。 我不幸被抓捕 2015年3月的一天,我在接待家庭整理資料,剛整理好,就聽見外面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接待家姊妹趕忙把小孩給我抱,就去開門,隨著進來一男一女(穿便衣),姊妹忙問:「幹什麼的?」那女的說查戶口,當那女的與我們說話時,那男的已進入我住的房間裡了,我趕緊跟過去說:「查戶口的隨便進人家的房間幹啥?」那男的不由分說把我按在床上,亮出警察證,厲聲說:「楊帆,你被逮捕了。」就這樣,我被惡警抓捕了。 去派出所的路上,我心裡緊張起來,這時我想起《生命進入的交通講道》裡說:「那現在人要學到一個什麼樣最重要的功課才能滿足神呢?就是對神有真實的信心,對大紅龍能看透,認識到大紅龍在神的手裡,如果神不許可它抓到你、迫害你,它動不了你,神不許可臨到的事絕對臨不到你,你連一根頭髮都不會落在地上,這是神的主宰安排,一點不假。」我就向神禱告:「神啊!今天我臨到這個事有你的許可,我知道我身量小,求你保守我不做賣主的猶大,如果我的心背叛你,願你咒詛我,讓我不得好死。」禱告後我心裡頓時平靜下來了,想到教會下發的得勝者的見證視頻裡,弟兄姊妹遭到警察抓捕所作的見證,我心裡也有了勇氣。 遇到被用刑後的姊妹 到了鎮上派出所之後,一個惡警猛搧我的臉數下,頓時我的嘴裡全是泡,臉脹得也失去了知覺。他們惡狠狠地說:「快把你知道的教會裡的事都說出來。」我瞪了他們一眼,把臉扭向一邊,神愛,末世作工,救恩,禱告,見證,經歷,逼迫,抓捕,凶殘沒有理他們。這時,一個惡警凶狠地拽住我,把我拉到另一個房間。我看到一個姊妹跪坐在地上,渾身都是泥,半個臉腫脹得成紫紅色,一隻眼睛被打得眼珠都看不到了。那惡警厲聲問我:「你認識她嗎?」我說:「不認識。」惡警又凶狠地說:「她剛來也什麼都不說,打了幾次後什麼都說了,你不說,下場和她是一樣的!我們都掌握了你的情況,就看你的一個態度。」惡警的一番話我根本沒聽進去,看到姊妹的淒慘狀,我不由地心裡痛罵這些惡魔,對我們這些敬拜真神、不偷不搶、身單力薄的姊妹竟狠下毒手,妄想讓我們背叛神出賣弟兄姊妹,真是惡毒無恥到了極點。看到姊妹的遭遇更激起了我不向中共屈服,為神站住見證的心志。 惡警逼我蹲馬步 惡警又把我押到一個有電腦的審訊室,他厲聲喝道:「把你家裡的情況說出來,老實交代,你到這裡來幹什麼的?」我說:「我出來打工,與誰都沒關係。」因我回答的不是他們想要的,惡警惱羞成怒便辱罵我,又大聲吼道:「脫掉你的鞋和襪子,站在地板上蹲馬步。」於是,我就按著他們的要求做,惡警看到我的動作不到位,就狠踹我的腿,用竹條子抽我的腳面,不一會,我的兩腿便不停地打顫,快站不住了,我在心裡不住地禱告求神加給我受苦的心志和毅力。這時我想到神的話:「在苦難臨到的時候,你能夠不體貼肉體、不埋怨神,在神向你隱藏的時候,你能夠有信心跟從神,以往的愛心還不變、不消失,無論神怎麼作,你都任神擺佈,寧肯咒詛自己肉體也不埋怨神,臨到試煉時寧肯忍痛割愛、流淚痛哭也得滿足神,這才叫真實的愛、真實的信心。」(摘自《話在肉身顯現·被成全的人都得經受熬煉》)感謝神的開啟與帶領!我明白了在中共的逼迫中,要有不怕肉體受痛苦的心志,要有愛神的心志,才能在撒但面前為神站住見證,我明白了神的心意就是藉惡警效力來加增我對神的信心和愛心,我便咬緊牙關支撐著,雖然肉體痛苦難受,但是心裡充滿了神加給我的信心與力量。 利用介紹對象引誘我背叛神 晚上,惡警把我押到一個有老虎凳的屋裡。一個滿臉凶相、黑胖的惡警引誘我說:「你看那個人長得不錯吧,你們年齡差不多,你說了,我把你介紹給他,你看你東躲西藏,過的啥日子呀,跟了他,你保證不會再受罪了……」聽了他那些噁心肉麻的話,我更加恨惡厭憎這些人面獸心的惡警。此時,撒但試探主耶穌的畫面浮現在我的腦海裡,使我意識到這就是他們的撒但伎倆、手段,想用過好日子讓我背叛神、隨從他們,真是卑鄙無恥!我心想:我東躲西藏還不都是你們這些惡魔害的嗎?這些年來,我和弟兄姊妹都過著酷似坐牢的日子,每天提心吊膽,做事說話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落入你們的虎口,現在你們還想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引誘我背叛神,沒門!於是,我斬釘截鐵地說:「我什麼也不知道!」他便露出猙獰的面孔,嘴裡罵道:「給臉不要臉,想裝劉胡蘭,那就有你好受的……」 我被推上老虎凳 惡警一把將我推到老虎凳上,用銬子把我的胳膊銬到老虎凳上,在前面放了一個鐵做的圓形大凳子,讓我把腳放在上面,不許穿鞋子,他們四五個人手裡拿著竹條子,狠狠地抽我的腳心腳面。不一會,一道道血痕就出來了,腳又腫又青,幾個惡警還用竹條尖猛戳腫脹的地方,那種疼痛難以形容,我在心裡不住地禱告,一刻也不敢離開神。一個惡警頭目大聲說:「狠打,打到她說為止。」我心裡憤恨不已:這哪是人民的好警察,純屬一夥土匪流氓!此時,我心裡也有些膽怯,到天亮還有很長時間,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折磨我?這時我想到神的話:「……所以對於神的地位、神的權柄,撒但在靈界看得清清楚楚,對於神權柄的威力與神權柄施行的原則它深有體會,它絲毫不敢怠慢,不敢有任何的觸犯,它不敢超越神的權柄作任何的事,也不敢對神的怒氣有任何的挑戰。儘管它本性邪惡、狂妄,但它從不敢跨出神給它制定的界限、範圍。千萬年來,它嚴格地守著這個界限,守著神對它的每一個吩咐、每一次命令,從來不敢越雷池一步。」神的話讓我心中有了力量,是啊,撒但再惡毒也在神的手中掌握,它只是為神效力的工具,沒有神的許可,它也不會越過神給它的界線。神的話語安慰了我那顆軟弱的心,我不再擔心他們能否折磨我一夜了。大概到了凌晨兩點鐘他們就不再打我了,只留下三個惡警看守我,但不讓我睡覺。此時我看到神話語的彰顯:沒有神許可他們不會多打我一下,這是神的權柄!在後半夜的幾個小時裡,他們不時地引誘我出賣弟兄姊妹,我只是說:「我不知道!」他們惡狠狠地說:「你今晚不說,明天換個地方就會說了,××在這裡也是啥都不說,一換上『馬甲』就什麼都說了。」 在這幾個小時的煎熬中,我心裡非常緊張、害怕:明天惡警會怎麼折磨我呢?我能勝過去嗎?此時,我想起《生命進入的交通講道》裡的一段話:「在監獄裡的時候,那是人的信心受試煉的時候,第一件事趕緊禱告,這要有聖靈開啟給一段神話就有勁了,妥了,『我心裡有底了,有這一段神話作動力,死也值了,我也不怕了』;要沒有神話,隨時就能當猶大。」藉著這段交通,我有了實行的路,認識到若不禱告依靠神,隨時都有背叛神的可能,因我沒有勝罪的能力,禱告、依靠神是我唯一能做的。 惡魔的嘴臉真醜陋 第二天早上,那個打我最狠的惡警給我拿了一個饃,夾了點鹹菜讓我吃,我心想:吃了才有力氣跟撒但鬥,為神作見證,便接過來吃。他便諷刺加挖苦:「你信神還餓啊?給你吃是讓你好好交代的。」我沒理他。大概到了9點,他們都去開會了,只留了一個惡警看著我,他對我說:「這次市裡和縣裡的國保大隊都來了,專門整治你們這些信神的人,你不說、嘴硬,一會兒有你受的。」我心裡不禁痛恨這群惡魔,我們只是敬拜造物的主,追求做真正的人,追求盡受造之物的本分,既沒有觸犯國家的法律,又沒有違背做人的原則和道德底線,卻引起他們如此的「重視」,看到他們真是仇恨真理、仇恨正面事物,與神為敵的撒但實質。他們不許人信神,逼迫人信神,但對人民對世界卻宣揚中國是個宗教信仰自由的國家,以此掩蓋它抵擋神、逼迫抓捕神選民的罪惡事實,讓人看不透它的實質,都被它的謊言蒙蔽了。正如神的話說:「幾千年來的污穢之地,骯髒得目不忍睹,慘狀遍地,幽魂到處橫行,招搖撞騙,捕風捉影,狠下毒手,將這座鬼城踐踏得死屍遍地,腐爛之氣遍佈全地上空,而且戒備森嚴,天外的世界有誰能看到?魔鬼將人的渾身捆得結結實實,將人的雙眼都蒙蔽了,將人的雙唇緊緊地封上,這魔王橫行了幾千年以至於到今天仍將鬼城看守得如此嚴密,猶如一座攻不破的『鬼的宮殿』一般……就這樣的黑暗的社會魔鬼慘無人道,殺人不眨眼的魔王怎能容讓可愛、善良而又聖潔的神存在?牠怎能對神的到來拍手稱快?這幫狗奴才!恩將仇報,早不把神放在眼裡,對神虐待,凶殘已極,絲毫不把神放在眼裡,行凶掠奪,喪盡了天良,昧盡了良心,將無辜的人類勾引得昏迷不醒。什麼古代傳人,什麼愛戴的領袖,都是抵擋神的東西!將天下之態攪得暗天昏地!什麼宗教信仰自由,什麼公民合法權益,都是掩蓋罪惡的花招!」(摘自《話在肉身顯現·作工與進入(八)》) 我的身體被懸空 開完會,他們就拽我上了一輛車,幾經周轉來到一家賓館,把我帶到了最角落的一個房間裡。劉大隊(40歲左右,架一幅眼鏡,外表文質彬彬)喊著我的名:「楊帆,我問你,你只回答我就行,教會的事你是說還是不說?」我說:「我什麼也不知道!沒啥說的。」他馬上氣急敗壞地讓兩個惡警按他的教法把我的胳膊往後拽,按到床幫上,再讓兩個人向前拉我的腿,頓時我的胳膊鑽心地痛,我實在受不了了,就拚命地掙扎,大聲慘叫。他們見按不住我,又怕外人聽見我的慘叫聲,便用膠帶封住我的嘴,使我發不出一點聲音,然後又用膠帶把我的手腕和腿綁緊,使我不能動彈。我感到害怕,只有在心裡拚命地呼求神,求神加給我受苦的心志,寧死不向撒但屈服,堅決為神站住見證。這時劉大隊說:「你撐不了幾個小時,受了罪還得說。」我在心裡回擊他:真是個人面獸心的惡魔,你說了不算,我是沒有這個毅力,但神的話已在我心裡引導我,神的權柄、能力超過人的想像,是你們摧不跨、壓不倒的。他們兩個人坐在床上倒摁著我的胳膊,兩個人拽我的雙腳,我的整個身體被懸起來,重力都壓在雙肩上,我的雙臂像斷了一樣。就這樣,我一直被折磨到中午,我的頭髮像被水洗過的一樣,胳膊和手腕都沒有知覺了,但我卻一滴眼淚也沒有掉。惡警也累得氣喘吁吁,見我還是什麼都不說,劉大隊便訓斥惡警說:「開車來,把她拉走!」車來後惡警把我腿上和嘴上的膠帶撕掉了,手腕上的卻沒有撕,為了掩蓋他們殘酷卑鄙的手段,上車之前,惡警用我的棉襖把我的頭蓋上。接下來,我不知道他們又要把我帶到哪裡繼續折磨我,但想到有神與我同在,無論他們把我拉到哪裡,我也不害怕了。 再度遭酷刑 又到了一個賓館,惡警對我恐嚇道:「這是專門審犯人的地方,就是給你們預備的。」然後把我帶到最角落的一間房,進屋後我打量了一下四周,裡面有一個老虎凳,兩張床,一張桌子,還有衛生間、洗澡間,牆上還掛著窗簾,進這間屋子還必須得刷卡才能進去,外人根本無法進去。進去後,他們就把我推到老虎凳旁,把我的兩隻手背在後面用銬子卡在老虎凳的背面上,我既站不起來又蹲不下,真是痛苦難忍。惡警還說道:「這裡審過吸毒犯、殺人犯,最後都招了,看你硬到什麼時候,我們反正拿工資,有時間跟你耗。」他一邊說著一邊拿浴巾纏上我的腿,只要一提浴巾我就半吊在老虎凳上,全是胳膊在支撐著,我只能用後背抵著老虎凳以減輕痛苦,他們放下我的腳時,我想用腳後跟支撐地面減輕一點痛苦,惡警看出來就在地上潑上水,這時我的腳不但不能支撐還往前滑,就更痛苦了。就這樣吊五分鐘放下休息一分鐘,再加十分鐘,以此類推,每次都加長十分鐘,我一直不停地掙扎,大聲地呻吟,堅持到半小時後,心裡不由得軟弱了,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這時,那惡警又威脅道:「我告訴你,你的胳膊長時間銬著,骨節已經分裂了,你的胳膊殘廢了。」說著,神愛,末世作工,救恩,禱告,見證,經歷,逼迫,抓捕,凶殘還使勁捏我胳膊的關節說:「裡面已經混膿了。」這時我真感到胳膊沒有知覺了,心裡也黑暗起來:神啊,我快受不了了,我的胳膊殘廢了怎麼辦呀?我以後還怎麼盡本分?越想我心裡越難過,越黑暗,我感覺自己的胳膊真的快斷了,我實在受不了了,臉上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他們見我支撐不住了,為了藉機讓我出賣,便採取了更瘋狂的手段,惡警拉著我手上的銬子使勁往上拽,銬齒扎進肉裡,瞬間我的胳膊像被砍掉一樣,我撕心裂肺地喊叫,忍耐到極限時,我發出微弱的聲音問惡警:「你想問我什麼?」這時他說:「我現在什麼也不想問了,我只讓你學兩句話。」接著,他把那兩句話說出來,一句是讓我背叛神的話,一句是讓我褻瀆神的話。聽到了他說的這兩句話我心裡像針扎一樣難受,心靈裡更受責備與刑罰,同時又被神的作為所感動,因為這時如果惡警問我教會的情況我肯定會說,但現在他卻讓我學這兩句致命的話,我被驚醒了,我再次想到了自己的誓言,便立下心志:死也不能學!我被神的愛感動得流下了淚,默默地向神獻上感謝與讚美:「神啊!我看到你就在我身邊看顧保守我,而我太瞎眼不認識你,臨到一點難處就想保全自己,否認你的全能,對你的愛和順服真是不堪一擊,我看到自己真是一無所有,全是你的大能帶領我走到這一刻,我不再有無理智的要求,我願把命交給你,今天我或死或殘都在所不惜,我要榮耀你的名,為你站住見證,順服在你的權下……」 當我作了順服神的禱告後,就不再掙扎喊叫了,心裡願意任由神的擺佈安排。惡警見我不學,便把我推倒在地上,又從後面提起手銬,把我的兩隻胳膊塞進桌子抽屜裡,讓我吊在那裡,還氣急敗壞地說:「這頑固不化的神化分子,給她判上十年八年的刑。」他說完又把我的腳提上提下,晃來晃去,我的手臂被桌子稜磨得像劈了一樣。惡警折磨了我一會,見我一聲不吭,以為我昏過去了,口裡罵道:「你還裝。」又用水潑我的臉,然後他就出去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回來,其他惡警也再沒有折磨我。此時,我很受感動,知道是神在為我開闢出路,認識到撒但再凶殘也在神的權柄之下,神知道我能承受到什麼程度,當我順服下來撒但就敗了,不再折磨我了。當晚只有兩個惡警看守我,也是不讓我睡覺,雖然兩夜沒有睡但我一點睏意都沒有,神的話語和以往學會唱的詩歌,一股腦都湧入我的腦海。我揣摩著這些神的話和詩歌,想想這一天神的帶領、陪伴,心裡感到特別地釋放、踏實,與撒但爭戰的底氣就更足了。 市裡來人給我「上課」:打吊背、 用煙熏、 戳肋骨 天亮後,又來了一個市裡的人審問我,只要我不回答他就猛搧我的臉,我只有應付著回答,當問到教會的情況時,我說:「不知道!」他頓時火冒三丈地說:「噢,你還真想當劉胡蘭,那咱上上課。」其他一直折磨我的惡警說:「我正想讓給她換法呢,都給她用上。」接下來,惡警便使勁地按我肩膀上的骨頭,那真是疼痛難忍,我不由得「啊」了一聲,惡警冷笑著說:「這就『啊』了?這才是『幼兒園』的課,下面的課多著呢?你好好想想,是上課還是說?」說完,他便出去了。我在心裡呼求神,求神加給我膽量,帶領我,禱告完就想到神說:「宇宙穹蒼之中,無一人一物是由它而生,因它而存,無一人一物是由它主宰的,無一人一物是由它掌管的。相反,它不但要在神的權下存在,更要順服神的所有吩咐與命令。沒有神的許可,地上的一滴水、一粒沙它都不能輕易觸碰;沒有神的許可,連地上的螞蟻它都不能隨意亂動,更何況是神所造的人類呢?在神的眼中,撒但不如山中的百合,不如天上的飛鳥,不如海裡的魚類,也不如地上的蛆蟲,它在萬物中的角色就是為萬物效力,為人類效力,為神的工作、神的經營計劃效力。無論它的本性多麼惡毒,無論它的實質多麼邪惡,然而,它唯一能作的就是本本分分地守住它的功用——為神效力——作好襯托物,這就是撒但的本質與它本來的位置。它的實質與生命無關、與能力無關、與權柄無關,它只是一隻神手中的玩物,是神用來效力的一部機器罷了!」 神的話使我明白了,這些惡警只是神手中的效力品,是神用來加增我對神的信心與愛心的,也是神檢驗我實際身量的時候,撒但惡魔的凶殘並不可怕,神的權柄與能力才是我該敬畏的,認識到這些之後我暗立心志:神啊!我願接受你的檢閱,願意為你受盡最後的苦。立志後我心裡特別坦然無懼,惡警回來後就說:「你是選擇說還是上課?」我大聲說:「上課。」他咬牙切齒地用手指著我說:「你硬吧。」隨後他又讓人給我用刑打吊背。由於前一天的折磨,我雙臂的神經像死了一樣,已感覺不到那種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了,也是神的保守,我無所畏懼,任由他們折磨。惡警又讓我蹲在地上,不一會我就累得氣喘吁吁,汗不停地往下流。半個小時後,他們交換了我的兩個胳膊,又重新銬了起來,讓我又蹲了半個小時。之後,那個市裡來的惡警說:「該上二年級的課了。」他點了一根煙,放在我鼻子上,讓我吸冒出的煙,吸進去的煙薰得我直流淚,喉嚨被嗆得特別難受,喘氣都費力了。他們怕我躲閃,還讓爪牙拽住我的頭髮抵在牆上,還恐嚇道:「這裡有兩條煙,等你熏完,你就會吸煙了,戒也戒不掉。」我心裡呼求神保守我,他只熏了幾根煙,突然,他接了一個電話就出去了。我心裡不住地感謝神,神太全能了!惡警給我熏多少根煙都是神說了算,不是他們說了算。過了一會,出去的惡警回來後說:「該上三年級的課了。」他讓惡警把長形的大桌子豎立起來,讓我抱住大桌子,用手銬把雙手銬起來,用火機猛戳我肋骨處的穴位,戳時肋骨像裂開似的,但我並不感覺多痛苦,因我的心時時禱告神。他們一直戳了半小時,我也依靠神勝過來了。惡警看我還是什麼都不說,又凶狠地說:「下午給你上四年級的課,該用火燒你了。」聽了這話,我從心裡痛罵這些惡警真毒辣,又想到視頻中的弟兄姊妹被火燒時的痛苦表情,心裡也有些膽怯。就在這時錄口供的惡警拿來電腦播放我卡上的視頻,竟是《誓把牢底坐穿》這部電影,雖然沒有聽到聲音,但我看到視頻中姊妹那堅強的表情,一下子激發了我的力量與心志。心想:姊妹那種受苦的心志值得我效法,不管他們用什麼酷刑,我都得站住見證滿足神。下午惡警光錄了口供,折磨我的那群惡警都沒有來,這時,我才明白那個惡警上午對我的恐嚇是神又奇妙地擺佈惡警檢驗我,我更加蒙羞慚愧,恨自己太懦弱無能了,險些被惡魔的鬼話嚇倒。我再次向神禱告:神啊!你一時一刻也沒離開我,你一直陪在我身邊,我還有什麼好怕的。 最後一招:情感引誘 到了晚上,來了一個醉醺醺的老頭,是派出所的所長,看到我被反銬著,就假惺惺地給我打開銬子,又給我泡了一桶泡麵,我吃完後,他便開始給我洗腦,開始論斷神的作工、褻瀆神、論斷聖靈使用的人,我一邊聽他說著一邊在心裡反駁著他,他說的都是顛倒黑白,無中生有的鬼話,真讓我痛恨噁心,他最後又迷惑我說:「別傻了,快說了吧,我保證不讓你受罪了,你不說我也幫不了你,就請你坐牢了。你這態度最少要判十年,你還這麼年輕,十年後你的好年華都完了。」見我不吱聲,他又說:「我們已經聯繫你的家人了,你公公說你是個好兒媳,鄰居都說你從小就聽話懂事,你的小孩也想你,就因為信神坐牢值嗎?」聽到他說我的女兒,我心裡酸溜溜的,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他看到了我的弱點,騙我說:「你女兒在門口,還有你的父親、丈夫都來了,現在都在賓館門口等你,你只要說了,洗個澡馬上跟他們回家,你想看看你女兒給你寫的信嗎?她沒有怨你,也沒有恨你,只問媽媽你穿得暖和嗎?過得好嗎?」想到女兒才7歲就這麼懂事,我的心一下子也揪起來了,真想看看我的女兒,當我意識到自己的情形不對了,趕緊向神禱告,這時神開啟我想到《生命進入的交通講道》裡的一段話:「以前有一個姊妹被抓了,大紅龍採用各種手段,讓她的丈夫、孩子給她寫信,到監獄勸她,說一些個感人的話,她就流淚了。哎,一般女人最怕什麼話?孩子說:我沒有母愛不行啊,媽媽,你出監獄吧!你為什麼不讓我享受母愛啊?難道你願意看見孩子受苦啊?成為孤兒啊?他媽一聽這話就流淚,沒辦法了,當猶大了,把教會出賣完就出來了。這一出來,按人說得釋放了,應該是快樂的事呀,怎麼也快樂不起來了,看見孩子還恨了:就是因為你那一句話我出來了!看見孩子就恨,看見丈夫就恨,完了到神面前禱告就哭,天天以淚洗面哪,神哪,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對不當猶大,我後悔了!我上了撒但的當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寧可死也不當猶大了!天天就禱告這句話,也不知禱告多少天,禱告幾百遍。這是怎麼回事啊?當猶大了,出監獄了,跟丈夫、孩子團聚了,應該是快樂的事,為什麼快樂不起來?為什麼比坐監的時候還痛苦?誰能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啊?在痛苦中煎熬了10幾年哪,沒多少聖靈作工開啟,這10幾年也沒太大長進,就是心靈活在黑暗中,摸不著神了,心裡沒底了:我到底能不能蒙拯救呢?我是猶大呀,真被淘汰了?真進不了神的國了?就老琢磨這句話,你說老琢磨這句話能不能成神經病哪?」這些交通把我驚醒了,我在心裡默默地向神禱告:「神啊!我不能活在情感裡上撒但的當,我絕不能失去這次見證。」我便擦了擦眼淚。對他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沒啥說的。」這時,他馬上又變了一副嘴臉,用溫和的語言威脅我說:「現在讓你孩子進來跟你合個影,讓她知道因為你信全能神坐牢,她以後什麼前途都沒有了,她會恨你一輩子。」這時,我想到神揭示撒但吞吃人的六個手段:「1、控制脅迫;2、欺瞞哄騙;3、強行灌輸;4、威逼利誘;5、迷惑麻痺;6摧殘身心。」這些手段在這個老奸巨猾的老所長身上不一一俱全嗎?他太狡猾了,表演得栩栩如生,這個惡魔,想用情感攻心術讓我背叛神,我險些因著對女兒的思念上了它的當,感謝神開啟了我,想到撒但吞吃人的六個手段,我識破了他的詭計。我便擦了擦眼淚,他再說什麼我也不聽了。老惡警費盡心思,見我不理他,立時變臉瞪著眼睛說:「你是想坐牢了?」我「嗯」了一聲。他便生氣地搖頭,然後灰溜溜地走了。我從心底裡發出對神的感謝和讚美,感謝神再次保守我站住了見證! 夜裡我不斷地回憶著神帶領我走過的這一幕幕,我感慨萬分,若不是神陪伴我、保守、安慰我,我哪能勝過這些中共惡警慘無人道的殘害啊!此時,我對神的感恩與思念無法表達,不禁唱起《國度》這首歌「……全能神的奇妙作為我稱頌高歌 全能神的公義性情我讚美不息 全能神的智慧全能我歡呼跳躍 全能神的卑微隱藏我愛之不夠……」惡警折磨了我三天三夜,見我什麼也沒說就把我送進縣拘留所,拘留了我14天,中間提審我時,惡警不但沒給我用刑,還給我放了一首神話詩歌《全能神一直在等著你的歸來 》,我聽著神的句句呼喚,感動得淚水直流,惡警莫名其妙地說:「以前打你那麼狠,你都不哭,今天又沒打你,你哭啥?」他們哪能知道我是被神的大愛感動才哭的。那次的提審我什麼也沒說,接著我又被送進市裡的看守所,在那裡呆了35天後,家人花了6萬元人民幣為我辦了取保侯審。出來後,惡警仍然控制我的人身自由,我哪裡也不能去,只能在家等檢察院、法院的傳票,隨傳隨到。每次傳的時候家人還得給他們送禮,相繼又花了1萬多元人民幣。開庭後判決書又遲遲不下來,惡警還想收禮。家人因此更怨恨我,逼迫我,丈夫和公婆聽惡警的話,都監視著我,不讓我再和弟兄姊妹接觸,之後很長的時間內,我在家裡不能看神的話,不能過教會生活,這讓我感受到在家與在監獄一樣痛苦,同時也更讓我看透了中共政府迫害信仰、與神為敵的惡魔實質,我從心裡更加恨惡它。 經歷逼迫後的一點感想 經歷了這次中共政府的抓捕迫害,我深深地體嘗到了全能神的愛與拯救,神用溫暖的話語陪伴著我,保守我勝過了惡警的一次次酷刑折磨,使我為神站住了見證,沒有做猶大背叛神。雖然我的肉體受了一些苦,但我長了許多分辨,不但看清了中共的醜惡嘴臉與惡魔實質,更認識了神的全能主宰,領略了神的奇妙作為,藉此,我有了善惡之分,愛憎更分明。中共雖然用盡了卑鄙手段,殘酷迫害信神的弟兄姊妹,妄想破壞神的經營計劃,取締神的作工,以實現它獨裁統治人類的狼子野心,但這些惡魔哪能知道神的智慧全能高過諸天,勝過一切,神藉著它來效力成全了一班得勝者。神又借用它的行凶掠奪,把它的醜惡面目公布於眾,讓世界人民看到它陰險毒辣、仇恨真理、仇恨神的真面目,中共就是好話說盡,壞事做絕,喪盡天良的惡魔集團。我對它們真是恨之入骨,與它們不共戴天。因著神的眷顧與保守我現在終於又回到教會盡本分了,我願好好追求真理,還報神的大愛。一切榮耀歸於全能神!(全篇完) 楊 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