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來政府不斷地號召老百姓發家致富,而且各項政策也相繼出台,我和丈夫為了生活過得更好,在2004年和范X接管了當地的一個國營煤礦。因井下出水特別嚴重,抽了兩個月水勢還是不下降,范X就不願再投資,2004年11月15日,范X就把井下採掘開發權轉讓給我丈夫和另外兩名合夥人。正式和煤礦的上級主管機構簽訂合同後,我們就向范X繳納了30萬元的風險抵押金。到了2005年3月份,為了添加設備及巷道的修復,我們投入資金一百多萬元,並在修復巷道時采煤7500多噸。就在2005年3月9日,正當我丈夫準備對煤礦恢復全面開採之際,煤礦上級機構負責人突然以「該煤礦屬於關閉礦井,不具備安全生產條件和採掘權」為由讓我們停止生產,並對我們開採的地方施行停水﹑停電等措施,我們投巨資修復的巷道被迫停止了生產。 丈夫氣憤地找到煤礦上級主管理論說:「如果這個煤礦屬於關閉煤礦,你們為啥還要承包給我們?我們的合同明明蓋著你們的公章。現在我把所有資金和設備都投進去了,開始正式采煤見效益了,你們卻告訴我停產,這總得給個說法吧。」但煤礦上級主管卻沒有給我們任何說法,更不願意承擔任何責任。因礦上停水﹑停電,井下根本沒法作業,無奈之下我丈夫只好讓十多個工人留下,大部分工人回家。期間,他們幾次趁我丈夫不在礦上時,找藉口要把留下來的工人強行攆走,但工人都不願意走。 2005年6月的一天下午兩點左右,煤礦上層機構的董事長把下屬幾個工廠的工人全部集合起來,有一千多人,還派了十幾輛大巴車,他們都穿統一的服裝﹑戴統一的安全帽,每個人手裡都有一根木棒式鐵棍,密密麻麻地圍在了煤礦大門口,要強行拆掉我們的工人宿舍,並威逼工人立即離開煤礦。丈夫聞訊趕來看到現場的陣勢,恐怕秩序亂起來會鬧出事就趕緊報了警,但怎麼也不見警察來。當時煤礦的副礦長也在,就過來拉我丈夫說:「走吧!隨他們的便,現在這種情況咱也沒辦法。」我丈夫說:「我不能走,我一走這些工人怎麼辦?」副礦長一看勸不走我丈夫就搖搖頭走了。我丈夫又一次報了警,但到最後派出所還是一直沒有出警。丈夫怕工人受傷,就讓工人躲進礦院後面的一個小院子裡,又從外面把小院的大門鎖上後,自己出去與他們理論說:「讓我停產走也可以,總得有一個說法啊,我投進去這麼多的錢咋辦?」正在爭執時,突然過來一個胖胖的人,從後面照著我丈夫的頭猛地砸了一鐵棍,我丈夫忙用手摀住頭,頓時第二鐵棍又打在他摀頭的手指上和頭上,當場丈夫的小拇指就被打斷,緊接著第三棍打在了丈夫的左鎖骨上,丈夫當場昏死過去。他們就強行把門砸開,把工人全部攆跑,把電視機﹑電磁爐全部砸爛,工人用的鍋碗瓢盆全部從窗戶或門口扔出去,現場一片狼藉。 丈夫被送進醫院後,經醫生檢查頭上被打了兩個洞,大的縫了十幾針,小的縫了八針、左鎖骨被打碎,丈夫疼痛難忍。我和十幾歲的兒子只好輪流伺候著。住院期間,當地煤礦和上級機構沒有任何人出過面,我丈夫被打傷後,丈夫的合夥人就給省裡當記者的親戚打電話,這個記者趕到現場拍了照後說一定要趕緊報道,這件事的性質太惡劣了。但不知道什麼原因最後沒有音信,此事最終也沒有報道。期間只有煤礦的副礦長從中調解,煤礦的上級主管承諾賠償我們8萬元,但最終他們卻只給了5萬元。此時的我悲痛欲絕,這些當官的把我們家的煤礦侵吞了,還把人往死裡打,這還有說理的地方嗎?我們這以後的日子可咋過呀! 丈夫出院後,為了要回我們的血汗錢,拖著病痛的身體,找了一個律師,東拼西借給律師付了6萬元的訴訟費,於2006年10月8日開始上訴當地煤礦上級主管機構。在有足夠的手續﹑人證物證時,2007年10月8日市中級人民法院第一審:判當地煤礦上級主管機構賠償我們200萬元人民幣。煤礦上級主管機構不願出錢,就利用職權上訴到市高級人民法院,2008年7月24日高院撤銷原判;直到2008年8月,中院打來電話告訴我丈夫,這起案件要重新審理。我丈夫趕到中院後,一個姓王的法官拿著一張條讓我丈夫看,並說:「你看看這條是高院寫給我們的,上面說不准你們再告當地上級煤礦主管機構,要告就告與你們簽訂合同的合夥人范X。」我丈夫氣憤地說:「這管人家范X啥事?我投資是在當地煤礦,簽訂合同時也是當地上級主管機構蓋的公章,最後不讓我生產的也是上級主管機構。」他們卻說:「你若執意告當地上級主管機構,以後中院﹑高院都不再受理你們的案子,你看著辦吧。」聽到這個結果我們夫妻倆抱頭痛哭,憤怒、惱恨、無奈齊聚心頭,我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些人民的父母官,這些自稱體察人民疾苦、為人民辦事的公僕,在老百姓最需要他們的時候,不但不依法辦案、除暴安良,反而睜著眼睛說瞎話,官商勾結、以權壓人,用謊言加暴力的手段強佔、侵吞別人的財產!而現在連被告都不由當事人選擇,這天底下哪有老百姓說理的地方啊!怪不得老百姓都說:「屈死不告狀」呢!沒辦法,我們只能把所有的苦往肚子裡咽。 後來丈夫因打傷留下的後遺症越來越重,開始腿腳發軟,渾身麻木,只能坐在輪椅上,到後來就不會說話了,生活也不能自理,並且犯病次數越來越頻繁,因家中沒錢住院治療,還欠了親友幾萬元的外債,而且也沒人願意再借錢給我們,丈夫就只能出院在家硬挺著,幾年後年僅54歲的丈夫含冤死去。丈夫的離世無疑是給我原本就遭受巨大創傷的心靈又撒上了一把鹽,家裡沒有經濟來源,只靠一畝多地根本無法維持生活,若不是因著年幼的孩子,我真想隨丈夫而去。我聽到一首歌裡唱到:「只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世界將變成美好的人間……」我不禁苦笑:這個世界的愛在哪裡?多少個夜晚,我仰天長嘆:「老天爺啊!救救我這苦命的人吧……」 在我最痛苦無助的時候,我接受了神的末世作工,從此我一有時間就看神的話,一天我看到神的話說:「幾千年來的污穢之地,骯髒得目不忍睹,慘狀遍地,幽魂到處橫行,招搖撞騙,捕風捉影,狠下毒手,將這座鬼城踐踏得死屍遍地,腐爛之氣遍佈全地上空……什麼公民合法權益,都是掩蓋罪惡的花招!……真正的自由、合法的權益在哪裡?公平在哪裡?安慰在哪裡?溫暖在哪裡?為何用詭計欺騙神的百姓?」(摘自《話在肉身顯現·作工與進入(八)》) 神的話一針見血地把世界黑暗的根源揭示了出來,我才看清了我家的遭遇都是中共魔王一手造成的。從我們遭到政府強取豪奪,從百萬富翁到一貧如洗,再到丈夫被打傷致殘最終含冤而死,使我看到魔王掌權之地就像動物世界一樣弱肉強食、慘狀遍地,在惡魔權下的人根本就無力擺脫這邪惡的勢力。若不是神發表的這些話語,我這一輩子也不會看透這世界黑暗的根源。 後來我又看到神的話說:「人在憂傷之時,我來安慰;人在軟弱的時候,我來扶持;人在失迷之時,我來引路;人在痛哭之時,我拭去其眼淚。」(摘自《話在肉身顯現·第二十七篇說話》)看著神的話,我的淚水奪眶而出,就像受盡了委屈的孩子一下撲進了母親的懷抱,我的心靈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溫暖。 在我與弟兄姊妹的接觸中,看到弟兄姊妹都彼此相愛、和睦相處,凡事尋求真理解決問題,在農活忙時,弟兄姊妹都趕來幫忙;在我心裡愁苦時,弟兄姊妹教我學唱詩歌、給我讀神的話,使我有了重新生活下去的勇氣,慢慢地我從陰霾中走了出來。我從心裡感謝神對我的愛,也使我體會到了只有神能夠讓我擺脫撒但的殘害,只有神對我的人生負責到底。就如神的話說:「因為神的實質是聖潔的,那就是只有神能讓你走上人生的光明正道,只有神能讓你明白人活著的意義,只有神能讓你活出真正的人生,能讓你具備真理,明白真理,也只有神能讓你從真理得著生命,也只有神自己能作到讓人遠離惡,遠離撒但的殘害與控制。除了神以外,沒有任何人或者是東西能夠拯救你脫離苦海不再受苦,這是神的實質決定的。也只有神自己這麼無私地拯救著你,對你的前途,對你的命運,對你的人生負責到底,為你安排一切,這是任何一個受造之物與非受造之物所不能達到的……」(摘自《話在肉身顯現(續編)·獨一無二的神自己 六》) 摘自《跟隨耶穌腳蹤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