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4月11日,外地的一個開發商來我們這裡搞開發,經朋友介紹,我從中包了一個工程,就在房子建到四層時,7月10日的上午,突然來了一輛小車,停在我的工地上,三個大約三十來歲的年輕人,走到我的工地樓房邊指手劃腳,一個人手拿照相機在四處拍,不知在拍什麼,另一個人拿著筆記本在寫,不到二十分鐘,那三個年青人來到我面前問:「你是不是這裡的老闆?我們是市技術監督局的,負責下來檢查房屋建築質量(三個年青人並沒有拿什麼證件),我們剛才檢查了你們建的房子質量有不合格的地方,今天是星期六,下星期一你到我們局裡來一趟,辦公地點設在XX加油站旁進去100米的地方。」說完他們便揚長而去。 為了這個工程繼續開展下去,星期一(7月13日)我搭車去了他們所說的地點,一進門眼望是臨時搭設的辦公室,很簡陋的兩間屋,進門的一間約五十平米,後面一間約十來平米。五十平米的房間坐有10多人,我一問才知他們都是建房子的老闆,一個個都被市技術監督局的人叫進去,出來時都是一種有苦難言的樣子,輪到我進去時,他們嘻皮笑臉地問我:「你是用什麼方式承包房子的?材料、鋼材等都在什麼地方採購的?」我說:「我是經朋友介紹承包的,在市內一家鋼材市場採購材料,謝老闆送過來的。」他們還問了一些細節的問題,把建房子的來龍去脈都問得清清楚楚,並用筆都記錄下來了,隨後,還叫我在後面簽字並按了手印,最後寫了一張三萬捌千元的罰款單。我大吃一驚,心裡很氣憤,這些人真是不講理,無故地罰我的錢。辦事人員說:「你回家想辦法把錢湊齊,下星期交到辦公室來。」我出了門又氣又恨,三萬捌千元對於我們憑勞力掙錢的人來說,簡直是一個天文數字,心想:我到哪裡弄這麼多的錢呢?在路上我邊走邊想,想起一個要好的朋友,他的關係網特別廣,我就打電話找他幫忙,把詳情告訴了他,他說:「這個事沒問題,你請他們吃頓飯,再給他們每人一包好煙就行了。」我聽了非常高興,就在一家酒店訂好了飯菜,請他們來吃飯,結果他們沒來。 過了一個星期,我實在沒湊到錢,就沒有去交,那三個人又來到我工地上,恐嚇我說:「你為什麼不去交錢,趕緊把錢交了,如果你不趕快交錢就要加倍重罰。」我很無奈地回答:「我確實經濟上很困難,你們是不是能幫我減免一點,過幾天我想辦法送給你們。」他們聽我這樣說才勉強同意了。正當我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時,遇到本地兩個建築老闆對我說:「他們不是正規收取罰款,而是利用節假日到外撈油水,能撈一點算一點,純屬殺黑,這個罰款你可以拖著不交。」之後他們多次打電話催我交罰款,我想到兩位老闆的話,就遲遲拖延沒有去交。 10月11日上午,我和幾個人正坐在工棚外面閒談,突然來了一輛公安車,停在我面前,從車上下來了六個人,三個人走過來問我:「你為什麼還不去交錢?」接著,另外三個人(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也走到我面前,拿著一張什麼證件一亮,其中一個氣勢洶洶地說:「我們是公安經濟偵查大隊來這裡執法的,你跟我們到公安局去一趟。」我聽了氣憤地說:「你們說的什麼證我搞不清楚,我建房子犯了什麼法,有什麼事你們就在這裡講。」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其中幾個惡警如狼似虎地向我撲來,兩個夾著我的胳膊,一個抱住我的腰,使勁地把我往車上推,推到車門口時,我使勁反抗不肯上車,他們就狠狠地對我拳打腳踢,把我打倒在地上,我一個50多歲的人,怎能受得了他們的毒打呢?我連忙喊:「公安打人啦!公安打人啦!」工地做事的民工和過路的人聽到喊聲,都連忙跑過來。幾個公安警匪看到情況不對頭,連車都沒來得及開,就往外逃跑,警匪跑到100米左右的地方,被一個路見不平、氣憤不止的老百姓用一塊磚頭砸在一警匪的後腦勺上,警匪被打倒在地上,當時還有很多老百姓,圍上來罵的罵、喊的喊打,公安警匪看到了老百姓氣憤不止,難以平息,一個警匪當時拿著槍向天連開了三槍。老百姓見警匪開槍才一哄而散。這時警匪拿槍捉拿幾個出頭的老百姓,緊追100多米遠,見老百姓跑掉了,警匪不服氣,趁人群走散後,又返回來到我的工棚,我因被三個惡魔打得渾身疼痛,正躺在床上,他們不由分說地強行把我抓上了警車,塞進警車後箱拖到公安局。到了公安局把我拖下車用衣服包住我的頭,對我一陣拳打腳踢,邊打還邊罵:「看是你狠還是我們狠,敢跟我們公安作對,今天打死你!」警匪手段毒辣,打得我無法動彈,又把我拖到黑房子裡。當時,我家親戚、鄰居、好友得知我被公安警匪抓走,30多人都來到公安局,要求他們把我放出來。我妻子到辦公室跟一個姓李的公安大隊長評理,問他為什麼抓人打人,他沒有做任何解釋,就把我妻子往外推,我妻子不肯走,李大隊長抓住我妻子的頭髮拖了十幾米遠,所有去的老百姓看到警匪這麼殘酷的手段都非常氣憤,就有的打門,有的砸辦公室的窗戶,警匪知道自己做的事太過分,已激起了民憤,最後才把我從黑牢房裡放了出來。 當天晚上,我怕警匪隨時來找我們的麻煩,就與妻子躲在我媳婦的小賣鋪後面的黑屋裡。果不其然,當天晚上10點多鐘,氣急敗壞的惡警開來10多輛警車,從車上下來了幾十名警匪,把我家屋前屋後圍得水洩不通,當時我家裡只留有請的一個殘疾人看家,他見有人敲門就起來把門打開。頓時一夥警匪衝進屋,上上下下都搜了個遍,見只有一個殘疾人在家,就惡狠狠地用手電筒砸了他一下才走。當時住在我屋前面的舅母,聽到我家裡有吵鬧的聲音,就走來看了看,被一警匪看到了。那個警匪忙說:「這個女人就是今天下午在辦公室打窗戶的。」他們如餓狼撲食一把抓住我舅母拖上警車。警匪見我不在家又來到工棚,那時已是晚上11點鐘,工棚裡有15個人正在睡夢中,(13個民工,2個下午來的客人)警匪不分青紅皂白,把這15個人統統抓上了車拉到看守所,為了追問我的下落,對他們每個人進行嚴刑逼打。這一夜被這群惡魔鬧得雞犬不寧,沸沸揚揚。 第二天,滿街的報紙上都刊登了這起頭版頭條,看看他們是如何顛倒黑白,栽贓陷害的:「某某基建老闆,阻礙公安人員執法,組織煽動老百姓毆打公安執法人員,將公安執法人員打成重傷,現已逃之夭夭,法網恢恢正在抓捕之中……」公安警匪為了達到他們的野心目的,竟公然地歪曲事實、顛倒黑白,誣陷定罪,可見他們是何等的陰險毒辣、卑鄙可恥。 經他們這樣一挑唆,我們家的日子從此便不得安寧。被抓民工的家人天天不分白天黑夜地來到我家裡找我要人,要錢、要賠償。每天在我家大吵大鬧、哭哭啼啼,攪得我們一家無安身之處,當時我真想一死了之,但想到自己如果就這樣白白的死去又不甘心,在這種煎熬的日子裡,我只有仰天長嘆:老天爺啊!救救我吧!人活在世上為什麼這麼難啊,我辛辛苦苦地勞動卻遭到了中共政府這夥地痞的殘害,我真是有苦無處說,有冤無處告啊,這個社會為什麼這樣黑暗啊?在這樣暗無天日的環境下,我為了把這些被抓的民工們贖出來,為了不再面對民工家屬天天哭哭啼啼的糾纏,只好把家裡的一百多頭豬、二十多畝魚塘的魚全賣掉,共花了十多萬元錢才將被抓受害的民工們救出來,而我已是傾家蕩產了。這件事對於我這樣一個本本分分勞動,小小的包工頭來說,在精神上受到嚴重的打擊,經濟上也受到巨大的損失。這讓我痛苦不已,家人和我不知因著這個不白之冤背後流了多少淚水。 後來我有幸接受了全能神的末世作工,看到全能神的話說:「這幫狐群狗黨來在人間騷擾得雞犬不寧,將人都帶到了懸崖前,暗想將人推下摔得粉身碎骨,之後便侵吞人的屍骨……這夥幫凶!下到凡間尋歡作樂,興風作浪,攪得世態炎涼,人心惶惶,將人玩弄得牛頭馬面,醜陋不堪,沒有一點原來聖潔之人的痕跡,還想在世稱雄作霸……」(摘自《話在肉身顯現·作工與進入(七)》)「幾千年來的污穢之地,骯髒得目不忍睹,慘狀遍地,幽魂到處橫行,招搖撞騙,捕風捉影,狠下毒手,將這座鬼城踐踏得死屍遍地,腐爛之氣遍佈全地上空,而且戒備森嚴,天外的世界有誰能看到?」(摘自《話在肉身顯現‧作工與進入(八)》) 在神話語的揭示下,讓我看到在這個黑雲壓城的中國,根本不會有老百姓安居樂業的生活,在中共邪黨的獨裁統治下,整個社會烏煙瘴氣,民不聊生。中共的一貫作風就是「不管白貓黑貓,抓著老鼠就是好貓」「有錢能使鬼推磨」,所以它絲毫不顧人民的死活,不擇手段地榨取老百姓的錢財、搜刮民脂民膏。他們為了謀取暴利,到處招搖撞騙,打著檢查房屋建築質量的幌子,詐取老百姓的錢,不把老百姓殘害死、不把老百姓的血汗錢搾乾不罷休。無辜的老百姓在中共掌權的國家根本沒有安寧的日子,只能被他們殘害得身心疲憊、走投無路。想到自己只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地用自己的勞動力來謀生,卻被這些所謂的技術監督局無緣無故地毆打並勒索巨資,本來就是他們沒有理,可他們因著沒有從我手上撈到油水,陰謀沒有得逞,便氣急敗壞對手無寸鐵的我大打出手,還不惜栽贓嫁禍於我,使民工的家人受他們迷惑都來找我的麻煩,我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這夥警匪為了得到錢財,無惡不作,為虎作倀,使我這個基建老闆忍受不白之冤,導致傾家蕩產,在事實面前讓我看清他們的實質就是一夥地道的土匪強盜。正如全能神的話揭示的:「撒但欺世盜名,常常把自己樹立為正義的先鋒、正義的榜樣,它打著維護正義的旗號殘害人,吞吃人的靈魂,用各種手段麻痺人、迷惑人、教唆人,目的是為了讓人認同它的惡行,隨從它的惡行……」(摘自《話在肉身顯現(續編)·獨一無二的神自己 二》) 中共統治的世界就是撒但惡魔掌權,中共真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人活在這黑暗權勢的統治下簡直是活在人間地獄,整天過著人心惶惶、暗無天日的生活,想安安穩穩過日子都成了奢望。人活在這樣的社會中只有痛苦,沒有一點生存的希望,根本沒有幸福可言,接受全能神的作工後,通過看全能神的話,過教會生活,我臉上才開始有了笑容,心靈裡才有了真實的平安和踏實,是全能神的話語使我有了生存的希望與人生的目標。正如全能神的話說:「人類離開了全能者的生命供應,不知道生為何,但又恐懼死亡,沒有依靠,沒有幫助,卻仍舊不願閉上雙目,硬著頭皮支撐著沒有靈魂知覺的肉體苟活在這個世界上。你是這樣沒有盼望,他也是這樣沒有目標地生存著,只有傳說中的那一位聖者將會拯救那些在苦害中呻吟又苦盼他來到的人,這個信念在沒有知覺的人身上遲遲不能實現,然而,人還是這樣盼望著。全能者憐憫這些受苦至深的人,同時又厭煩這些根本就沒有知覺的人,因為他要等待很久才能得到從人來的答案。他要尋找,尋找你的心,尋找你的靈,給你水給你食物,讓你甦醒過來,不再乾渴,不再飢餓。當你感覺到疲憊時,當你稍稍感覺這個世間的一份蒼涼時,不要迷茫、不要哭泣,全能神——守望者隨時都會擁抱你的到來。他就在你的身邊守候,等待著你的回轉,等待著你突然恢復記憶的那一天:知道你是從神那裡走出來的,不知什麼時候迷失了方向,不知什麼時候昏迷在路中,又不知什麼時候有了『父親』,更知道全能者一直都守候在那裡等待著你的歸來已經很久很久。他苦苦巴望,等待著一個沒有答案的回答。他的守候是無價的,為著人的心,為著人的靈。或許這個守候是無期限的,又或許這個守候已到了盡頭,但你應該知道,如今你的心、你的靈究竟在何處。」(摘自《話在肉身顯現·全能者的嘆息》)(全篇完) 摘自《誰在見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