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20年前的电影《魔戒首部曲 – 魔戒现身》竟然是这次美国大选的预言。因为魔戒唯一主人是魔王索伦,故此魔戒必须摧毁。但摧毁魔戒的唯一方法是将它丢进末日火山的火焰里。佛罗多自愿执行这个任务,加上佛罗多伙伴、甘道夫、亚拉冈、精灵勒苟拉斯、矮人金雳及刚铎大将波罗莫都加入,组成魔戒远征队。魔戒远征队原本计划攀越卡兰拉斯山,但受萨鲁曼施法术阻挠,一时间狂风大雪。万般不情愿下,魔戒远征队遂决定冒险穿越摩瑞亚矿坑。 摩瑞亚矿坑一直是矮人的秘银矿,后来秘银的蕴藏量已显贫乏。第三纪元1980年,矿坑的开采过于深入,触发了一股强大的邪恶力量。这一年,魔苟斯的炎魔(Balrog)击杀都灵六世(Durin VI),并于次年击杀他的儿子耐恩(Náin)。矮人无法击败甚至赶走炎魔,被迫撤出摩瑞亚,重回孤山(Erebor),摩瑞亚被遗弃。自此,迷雾山脉的半兽人以摩瑞亚为家,并受魔王索伦支配。 灰袍巫师甘道夫当然知道穿越摩瑞亚矿坑意味需要与炎魔对决,但目前显然已经无法攀越卡兰拉斯山,只有拼死一搏了。 1月20日,拜登终于登上总统宝座,而我们期望的军队护宪也没有发生。民主党联邦众议员科恩说:“国民警卫队大约90%是男性,而且只有大约20%的男性白人投票给拜登。在国民警卫队中,大多数人是保守派……真正想保护拜登的人可能不到25%,另外75%都是想对拜登做点什么的人。”也证明后面的传言不是空穴来风。 五角大楼一位匿名消息人士告诉Real Raw News, 佩洛西周一深夜联系了海军陆战队司令伯杰将军,她恳求他投入5000人部队,以确保帮助权力和平过渡,并防止1月6日国会大厦事件重演。结果伯杰将军的回应是:“不要对我进行爱国主义说教,议长女士。我为这个国家已出色服务了40年。我为我们的国家流过血。你一个自私的民选官员,为国家做了什么?" 他告诉佩罗西,部署海军陆战队的唯一方式是,川普总统亲自下达这道命令 。"如果你想让我们帮助打击他的支持者,我建议你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如果他命令我这么做,我会服从。否则,我建议你好好听听你那开裂有毒的嘴唇里冒出的话,那些无异于叛国。" 在下妄加猜测老川不用兵的原因,可能是用兵后,面临几个蓝州的独立。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不想美国在他手中分裂。两个母亲争小孩,一定是亲生的首先放手,因为她怕自己小孩受伤害。所以老川如灰巫师甘道夫一样,决定走另一条更艰辛的路。 有人喜欢把拜登上台后的美国与苏联,柬埔寨这些国家左翼上台后比较,但美国不是被武力征服的国家,而且幅员辽阔,也有地方自治的传统。华盛顿沼泽还没有这些国家的无限权力。我更愿意与罗马时期,代表元老院的苏拉的反扑比较。苏拉“对“少数领导制”共和政体的有效性深信不疑 话说苏拉是第一个罗马人用武力政变第一人。苏拉成功后胁迫公民大会通过了把马略和苏尔皮基乌斯等所谓“平民派”领袖定为“国贼”的法案,凡协助他们者与之同罪。这个马略就是后来恺撒的精神祖先。关于恺撒的描述可以重温《迷茫帝国》。由于这项法律,暂且逃到伊特鲁里亚的马略又被追杀,马略被迫又逃到了非洲。马略的逃亡生涯充满了凄惨与屈辱。 在做出罗马史上第一次强行“进军罗马”的行动后,苏拉来不及完成对罗马政局的全面安排,本都国王米特拉达梯叛乱,苏拉就不得不率军出征了。 在出征之前,苏拉把即将开始任职的执政官秦纳约到卡匹托尔山,在最高神朱庇特的神庙中,让秦纳宣誓遵守由苏拉提案、公民大会通过并已生效的各项法律。 苏拉刚去希腊,秦纳即违背了自己的誓言。本来大家并不认为秦纳属于马略一派,不知为什么他在苏拉走后忽然改变了政治立场,也许他一直是马略的支持者。公元前87年,执政官秦纳召集公民大会,通过了被苏拉定为“国贼”的马略及其一派平反昭雪、恢复名誉的法案。继而又使《苏尔皮基乌斯法》重新生效,“新公民”可以在全国35个选区中选择任何一个选区投票。 对秦纳的这些做法,另一位执政官屋大维行使了否决权。罗马还发生了武力冲突,在这场冲突中败下阵来的秦纳从罗马逃走。得知罗马形势变化的马略率领6000士兵回到罗马。这回用武力把罗马收到囊中的是马略和秦纳一方,但这次武装政变把很多无辜的人牵扯进来。马略难以忘怀逃避追捕时饱尝的凄惨与屈辱,并将之转化为刻骨铭心的深仇大恨。这位70岁的老将军开始了他那疯狂的复仇之战。 据说死于马略的残杀中的,有元老院议员50人,属于“骑士阶级”的人士1000人。马略的杀戮持续了5天5夜,由于要杀的人太多,他以恢复自由为诱饵,使用了一队奴隶来帮他完成这项“工作”。这队奴隶在完成杀人“工作”后,竟也被为满足怨恨发泄欲望的马略杀死。看看死难者的名单即可知道,这些人并不全是苏拉的同党。 马略与苏拉按马略的逻辑,这些人的罪过在于,当苏拉提出将马略定为“国贼”的法案时,他们没有反对,等于是帮助苏拉通过了该项议案。马略疯狂复仇的结果是元老院中的很多优秀人才惨遭杀戮。而在马略疯狂杀人的时候,秦纳既没有帮助马略杀人,也没有出面阻止。随着马略的仇恨发泄告一段落,罗马也大体平静下来。公民大会选举马略和秦纳为第二年即公元前86年的执政官,这是马略第7次担任执政官职务。当他的这次任期开始后的第13天,也就是公元前86年1月13日,这个卓越的武将与世长辞,终年70岁。马略死后空出的执政官位置,由秦纳派的弗拉库斯补上,秦纳的独裁统治从这一年开始。 当时的苏拉尽管已经是流亡的身份,结果他不放弃,在没有罗马后援之下,征服希腊与本都国。还收编了秦纳派来的军队。真是一个军事的天才。 在双方蓄势即将爆发激烈冲突的对峙阶段,敌我双方都必须忍受各种压力。有人能够在确信是最好的时机(即错过这次时机将不会有更好的时机出现)作出开始行动的决策;而有人则耐不住压力,在错误的时机发起行动。秦纳自以为是前者,但他实际上是后者。他没有军团总司令的经历,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在战机的把握上不及苏拉。秦纳开始行使执政官组建军队的正当职权。这一年与秦纳同为执政官的是马略的儿子,二人决定用武力对付“无法者”苏拉。如果事后回过头来看,秦纳应该在意大利以逸待劳,但他被苏拉“有言”、“无言”的压力困扰得不知如何是好,居然采取了离开罗马本土前往希腊挑战苏拉的鲁莽行动。 经过两年的激战,苏拉取得胜利。与马略因个人恩怨而大开杀戒不同,苏拉的目的则是将反对派全部消灭,但二者的结果是一样的。苏拉首先把因大军兵临罗马城下被迫放弃抵抗的4000名萨姆尼乌姆族士兵集中到竞技场全部杀死。死者临终发出的痛苦的惨叫,连在元老院开会的神庙中都能听到。看到参加会议的元老院议员们面色苍白、心神不定,苏拉冷冷地说:“这是接受正当惩罚者发出的声音,没有听的必要。” 苏拉解放了1万名具有强健体魄的奴隶,并允许他们在姓名中使用自己的家门名“科尔涅利乌斯”,这些获得自由的奴隶被称为“科尔涅利乌斯别动队”,成为苏拉清洗反对派的实际操刀者。他们掘开了马略的墓,将遗骸扔进了台伯河,为马略战胜朱古达和日耳曼人而建立的胜利纪念碑也被毁坏,马略的养孙也被虐待而死。 对于与马略和秦纳有关联的那些“平民派”人士,苏拉做成了一部名录,将他们登记在册,不管这些人躲到哪里,都很容易被抓获。苏拉还实行了“悬赏密告”,即秘密举报有赏金的办法来抓捕这些人。最厉害的一手是,如果谁杀死了这些人,可以得到被杀者的财产作为奖赏。苏拉的“处罚者名录”上,包括近80名元老院议员、1600名“骑士”,总人数据说高达4700人。 这些人被抓后,或不经审判即被处死、财产被没收,或留下性命、没收财产。他们的子孙后代不得担任罗马的公职。没收的财产被拿去拍卖,由于拍品众多,拍卖价格很低,有些人就借此低价买进,发了大财,其中就有后世成为罗马“三头政治”之一的克拉苏。 苏拉的“处罚者名录”上还有一个年轻人的名字,那就是马略的内侄、秦纳的女婿——恺撒,苏拉认为恺撒是应予清洗的“平民派”的一名出色的干将。然而苏拉周围的一些人一再为恺撒说情,说他父亲已死,他就是尤里乌斯一门的唯一继承人,而且他只有18岁,没有任何政治上的举动,劝苏拉手下留情,放过恺撒。一开始苏拉不为所动,经不住很多人屡次求情,才勉强同意,从“名册”上把恺撒的名字去掉。苏拉还说:“你们懂什么?100个马略也不及这个年轻人!” 只有天才才能洞悉天才啊! 尽管赦免了恺撒,但苏拉提出了一个要求,让恺撒和秦纳的女儿离婚,还说这是命令。但恺撒拒绝与秦纳的女儿离婚,这可激怒了苏拉。18岁的恺撒赶快离开罗马,跑到意大利中部躲起来,但人在意大利还是很危险,为了避免被继续追杀,他又逃到了遥远的小亚细亚。 目前华盛顿的沼泽用明显的作弊抢回总统宝座,相当于苏拉率军渡过卢比孔河。正如旧文《迷茫帝国》所述,美国目前是议会才是真正治国者,议会中的大佬才是铁打的王,而总统只是流水的官,总统的人事任命权也在参议院。现在的拜登伪政府也表明以后与议会合作治国。但在下相信,就算罗马的苏拉有高尚情操不贪恋权力,为维护罗马元老院的权威而鞠躬尽瘁,最后还是不成功,更何况现在华盛顿都是一群男盗女娼呢。 当时的苏拉清楚地认识到,罗马已成为强大国家,必须确立与之相适应的统治能力。但同时,他又对元老院主导下的寡头统治,即所谓“少数领导制”共和政体的有效性深信不疑,不想破坏这项基本原则。 他的方法是任命自己做终身独裁官来强化元老院的权威。苏拉坚信,政治力量和军事力量的分离,对国家机器健全运行、国家健康发展至关重要,他的军事改革的重点就是政军分开。可能有人会问,靠武力得到独裁官位置的苏拉,这样做不是和自己的行为相矛盾吗?其实也正因为苏拉两度率兵强行“进军罗马”,他比任何人都能更深刻地理解政军不分的弊端。 苏拉立下的规矩是:国内有资格统领军队的,只限两名在任的执政官,他们能够统领四个军团,超过四个军团的常备军,一律不得在国内驻扎。超出执政官指挥规模(即四个军团)的军队指挥权,只授予现职担负行省保卫职责的前执政官或前法务官,但他们调动军队必须得到元老院的许可。在北至卢比孔河、南至墨西拿海峡的意大利半岛即罗马领土内,绝对不允许率领军队进入。这些安排都是为了防止有人对首都罗马和元老院滥用武力。即使是最高司令官,在军务结束后也负有立即解散所统率军队的义务。对于与军队具有最短距离的各行省总督,严格限定其一年的任期,防止因总督任期过长容易导致的军队“私有化”现象。 完成各项改革后,苏拉毅然辞去独裁官职位。苏拉明白若想完成自己的改革,须辞去独裁官职位。当然了,不眷恋权力的领导者也会得到大众的鼓掌喝彩,由此带来的利益也不少,但这并不是苏拉刻意追求的东西。 但罗马已经是一个幅员辽阔的帝国,要求一个军队指挥官只有一年期限已经不现实。如在北非的朱古达战争却使马略在担任一任执政官的情况下获取了北非战争连续3年的最高指挥权。而在日耳曼人大举入侵之际,又不得不让马略连续5年当选为执政官。 此外,因“塞多留战争”而被派到西班牙的梅特鲁斯·皮乌斯,在西班牙前线当了8年的最高指挥官,派去支援的庞培也5年未能归国。还有,为了对付苏拉死后再度蠢蠢欲动的本都国王米特拉达梯而派到小亚细亚的卢库鲁斯,在公元前71年这个时点上连何时回国的日程表都还没有,结果是他在东方连续驻扎了7年。 为什么会连续出现违反过去的体制规定的事情?道理很简单,有能力的指挥官可以更有效率地提升军队的作战能力。如果还是拘泥于老的体制,指挥官频繁更换,军队的战斗力得不到有效发挥,就会在实质上损害罗马这个共同体的利益。 罗马的霸权已经覆盖了整个地中海地区,但随着霸权的扩大,想要坚守元老院主导下的罗马独特的共和政体变得越来越困难了。而且,“苏拉体制”不符合现实需要的情况如总司令如果长期在外,其手下的士兵们也只能长期驻扎在外。因为军团换防走陆路大约需要两个月,如果坚守“苏拉体制”,一年来回就要折腾两次。而且,军队的特点是指挥官一声令下,士兵们应该像指挥官的手足那样协调一致,令行禁止,只有官兵长期在一起同甘苦共患难,才能达成默契,军队才能更有战斗力。 另外,尽管实行了志愿兵制,但由于常年执行维护自己国家利益的任务,导致士兵们的话语权也不断增强。如果过于强化元老院主导的体制,这些士兵们就容易在公民大会上形成反元老院的势力,而护民官就成为他们话语权的代表。而“苏拉体制”导致了护民官素质降低,自然也会引起中下层人民的不满。 在这个现实条件下,国家军队私人化已经不可避免。苏拉体制也就自然瓦解。罗马是在小国寡民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城邦国家,它最初的制度也是据此而设计。不过当它成长为一个地域广阔的国家以后,这套制度已经不适用。恺撒想通过把权力集中的方式,政令出自“一孔”,减少决策人数量、延长任期,以这种方式来解决弊端。 正如罗马共和时期的末期,土地大量集中于贵族,目前美国国内产业空洞化与贫富悬殊的速度比罗马帝国的共和时期快得多。更关键的是,无论罗马帝国时期的平民派如恺撒或者元老院派如庞培,都爱护罗马这个国家,他们只是治国理念不同而已。可惜现在华盛顿建制派是左翼,以消灭美国白人基督教为主的民族主义为目标,所以美国面临的危机比罗马共和时期严重得多。这次以拜登为代表的华盛顿精英贵族的反扑,最后也是不能解决贫富悬殊所造成的矛盾。 可以想象,拜登为代表的精英反扑,一定以清算川普支持者。正如苏拉清算“平民派“的支持者一样。这一点,民主党也不隐瞒。但维持暴政的条件是欺骗,恐惧与暴力。 因为川普的横空出世,令美国人甚至全世界的人民惊醒原来大家一直生活在欺骗中,全球精英一直用政治正确,大爱包容来绑架人民忍受高税收,绿色环保新政,大量接收难民。 这次大选的大规模作弊,三权加上媒体的不做为,令所有美国人对体制幻想的破灭,以后想通过媒体,政治人物的花言巧语欺骗已经不可能。这意味统治成本大升。而想通过恐惧,美国目前的地方自治根基深厚,完全达到苏联级别的恐惧距离还是很大。 如果纯暴力,但正如民主党意识到的,有超过75%的军人支持川普。靠这样一支离心的军队来维持暴力统治显然非常困难,而要清洗这样一支军队更是近乎不可能。 老川目前放出风声是要建立一个川普党。因为美国各州自治,而目前红州占多数,只要有一个真正代表传统保守势力的政党,这些州是很容易变成川普的坚实地盘,而选举的作弊必须要州政府的配合。如果川普党再整合几百万民兵,加上军队中大量军人的支持,真正让美国人重新当家作主也不是神话。 共和党明显也是非常害怕川普组党。一方面,麦康奈尔警告支持弹劾,另一方方面,林赛·格雷厄姆说共和党不能绕过川普。明显就是希望川普不要离开共和党,继续给共和党拉票。条件可以谈,甚至下一次代表共和党选总统都可以。 其实老川如果想勾兑,这次已经当选。这次大选舞弊就是两党合谋的结果。只要老川愿意勾兑,民主共和两党的表演就可以继续,民主党代表左翼,共和党代表保守右翼。但如果川普党成立,共和党立刻就面临众议院减少100个以上席位,参议院减少6个。更关键有川普党,共和党就无法扮演保守派了。可以肯定,两年后的中期选举,共和党将大幅缩水,剩下的,干脆加入民主党算了,因为继续扮演保守派已经没有意义。 川以一己之力,让全世界普通人看清了全球化巴比塔的危害,看清了政客们的虚伪邪恶,看清了慈善家们的狼子野心,看清了大媒体的操弄舆论玩弄民意的傲慢蛮横,看清了某些好莱坞明星,科技大佬,社会精英光鲜外表下的罪恶,看清了阴谋论真实的存在,某些势力试图站在上帝的位置为所欲为。 川之后,最起码有一半的人不再相信大媒体,政客,慈善家,明星大佬精英。单凭这一点,我已经很感谢老川。从个人愿望,当然希望老川组党,但如果最后老川决定退休,我也会寄上深深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