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港當時,香港地區居住著土著民,5600人口中大 約2000人是段民。段民在海邊的水上用木頭蓋房子,自 稱為水上人,當時形成了一個相對發達的村莊。大澳的 原住民就是段民。大澳是擁有悠久歷史的漁村,一千年 前,從宋朝時期開始就是鹽業基地,現在向全香港供應 海產品。在歷史上,大澳是發達的漁業基地,如今也繼 續擔負著這樣的事情。但與如今香港的經濟規模來比, 它非常寒酸,甚至可以用悲慘一詞來形容。 鴉片戰爭以後,香港被割讓給了英國,從此迅速發 展。在英國人和高階層的中國人出演的舞臺上,漁夫段 民的角色是多餘的。新的水上文明建立起來了。這就是 今天的香港。香港本來大部分都是石頭山,地勢陡峭, 但用石頭填埋了大海後建設了新的香港。段民也在水上 建設了村莊,新香港也可以說是在水上建設的。這兩種 對照性的文明依然共存。顯耀發達都市的維多利亞港 上,今天也飄蕩著陳舊卻顯浪漫的帆船。 大澳村彌漫著拜偶像燒香的味道。在大澳很難看到 年輕人,大部分都是老人,村子的角角落落都露出正在 消亡的跡象。從大澳回來的路上,看到了在香港第一景 點——尖沙咀海邊拍照的新婚夫婦,以及輪椅上病弱的 老人。就像是在展示香港截然相反的兩面。 法老“七年豐年、七年荒年”的夢都適用於每個 人。新婚夫婦享受的是“豐年”的時光,輪椅上的老人 面臨的是“荒年”的時光。豐年是暫時的,荒年是永恆 的。如果清楚地看到永遠的荒年,就能清楚地看到約瑟 裏已經準備好的永遠的豐年。也許我們不會把維多利亞 港豪華美麗的高樓大廈視為荒年,但用約瑟的解釋來 看,維多利亞港或大澳的水上漁村,他們的結局都是噴 出惡臭,逐漸消滅的水上墳墓。 六年前,我被派到香港宣教。令人窒息的密密麻麻 的高樓大廈,夾在那縫隙中生活的人們以及被燒香的味 道浸透的原住民的生活,剛開始非常茫然,感到負擔, 但主每天勸勉我,使我心裏充滿對神的盼望。2010年初, 主在香港舉辦了世界大會,3800人參加了這次大會,去 掉了我們屬人的計算,在我們心裏留下了神親自做的見 證,並把主對香港和中國大陸的藍圖刻畫在我們心裏。 主又打開了給原住民傳福音的道路。去年,短期宣教師 們帶著木偶到中國雲南地區演出,看演出的人中有一個 人得救了。之後又在香港演出了幾場,意想不到的看到 香港人非常認真地觀看,我便得到了力量和盼望。 今年,對於向原住民傳道,我懷著期待和盼望。明 年這個時候,如同紫荊花香充滿香港一樣,耶穌基督的 香氣會充滿香港。 好消息宣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