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歐洲旅行少不免會參觀教堂,在巴黎自然不會例外。提起巴黎的教堂大家必然先想到聖母院。不過,巴黎還有其他教堂吸引我。 守護聖神的教堂在歐洲大部份城市總是該市其中一個重要景點,但在巴黎卻有點不同。Panthéon雖然是巴黎的景點之一,但大部份人視它為先賢祠多過是巴黎守護聖神Sainte Geneviève的教堂。 最初的Sainte Geneviève聖堂因日久失修倒塌了。法王路易十五遵守他的承諾,在自己逃過病魔糾纏之後重建巴黎的守護聖神教堂。聖堂算是生不逢時,法國大革命的風暴使所有宗教建築物、教士、神父和修女遭逢一段慘痛的歲月。改成監獄或其他世俗用途的修院或教堂才有幸逃過被拆毁一劫。剛在1790年落成的Sainte Geneviève教堂立即被改為先賢祠。十九世纪雖曾短暫回復教堂之身,但它最終的命運還是無法改變。 Léon Foucault也許看中了空空如也的Panthéon樓底足夠高去做證明地球自轉的著名實驗傅科擺(Foucault Pendulum)。現時走進Panthéon,傅科擺仍是全個建築內最矚目的擺設。沒有宗教功能的教堂實在大得有點荒涼。由於葬在Panthéon的都是法國著名的文人、科學家、政治家,不再是巴黎守護聖神教堂的Panthéon在巴黎人甚至法國人心中仍是一座份量十足的地標。 Saint Sulpice曾經因為《達文西密碼》一書而得到多些教會相當厭惡的關注。法國人對這股熱潮其實也不過爾爾。當年吸引我去Saint Sulpice的是Eugène Delacroix的兩幅壁畫。不過教堂往往不是賞畫的好地方。我在Saint Sulpice都是遇上老問題: 教堂內不是太暗便是光源的方向不對,總之無法一睹畫作的全貌。 至於在巴黎地鐵第十三線幾乎尾站的Basilica Saint Denis地位一如明、清皇堎, 如果以被安葬在Saint Denis的國王和皇室人員的數目去衡量,地位更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西歐國王與皇室成員安息之處可能因為宗教的關係始終沒有那麽舖張。他們最講究的頂多是那副cadaver tomb。最奢侈的路易十六和皇后Marie Antoinette也不過多打造了差不多是真人原大的雕塑。作為法國守護聖神的教堂,始建於七世紀的Saint Denis本身也十分值得細看。但那些為數眾多、跨越了一千三百年法國皇朝歷史的石棺總是分散了我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