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人對Sarajevo的首個認識是來自中學歷史課本有關第一次世界大戰的課文,或是1984年的冬季奧運會,還是來自《薩拉熱窩的羅密歐與茱麗葉》這對情侶? 車子一直駛進這個城市的時候,我們並沒有特別感到她曾經是一座危城。Sarajevo外圍是四通八達的高速公路,與其他歐洲小國的首都相差無幾。直到我們駛近主大街Obala Kulina bana,望見圍繞Sarajevo的山頭上滿佈密密麻麻的白色墓碑,我才驚覺沒有經歷過戰爭的我們實在很難體會到當年的慘痛。老公還提到,因為當時市內屍首太多,冬季奧運會的主場館曾經變成臨時的停屍處。我們走到Sarajevo市中心那個遭過砲擊而死傷無數的市集裡瀏覽貨攤的時候, 連我也無法把它當作一般的市集。殺戮的過程造成太多人性的扭曲。因此無論以什麽理由去發動戰爭,所有參與其中的人都是輸家。我實在無法相信世間上可以存在正義之戰。 我們很幸運地能夠以玩樂的心情踏足這個共融了回教、東正教、猶太教及天主教超過四百年的Sarajevo會否回復到六百年前以伊斯蘭文化為中心的城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