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我因為愛美心切,把幾個頗有家庭歷史意義的小杯子拿給小朋友裝點心吃。他們在收整時,因為帶點故意的推擠而打破了一只。我沒有告訴家長誰打破的,也要他們回家不用舉發別人,事情的意義不在「知道誰做的」而在「了解行動與災害或損失」之間的關係禮品訂造。好幾個月過後,有位媽媽來跟我說,他的孩子有一天主動告訴她,那杯子是他打破的,然後他問媽媽說:「為什麼我那麼糟糕,Bubu 老師還要我?」我笑了,詫異地問:「不壞啊!能這樣想的孩子,怎麼會壞呢產前按摩?」「不問」並不是「不關心」;問了,也不是覺得關心就能以理想或正確的角度往前進。問題發生的時候,每一種情況都需要在立即的感受與採取行動之前再多一點的判斷。就在我成為孩子身邊的大長輩之後,我但願自己的陪伴更有「智、仁、勇」的精神,能慢慢「不惑」、「不憂」與「無懼」。和他們經歷過戒嚴時期的父母不同,那是個人情緒和煩惱得為集體存在而壓抑的年代;1990 年後出生的青年們是未經歷戒嚴令的第一代,訴說自己的情緒困擾在同輩的話題間也許已經稀鬆平常,但聽在父母耳裡仍像蒙上一層汙名,或聽見了不知該做何理解增強免疫力補充品。作為父母眼中各項表現都優秀的孩子,負面情緒是不能說的祕密;兩個世代對於怎麼處理情感和痛苦,因見解和處方不同,「坦白」經常使得關係愈趨緊張。當最渴望被認可又期待獨當一面的世代,遇上為子女投資最多且期待回饋的世代,親子之間溝通橋梁的斷裂和阻礙,必須從理解他們所處社會時空的差異開始彌合。-----看著同學們在 Facebook 上分享近況,洋子(化名)感覺只有自己的時間暫停了,除她以外的其他人都在往目標前進,但她想擺脫現況,也不知道該往哪裡去。碩士班入學兩個月,她提不起勇氣去上課,就算腳踏車都已騎到系館門口,最後還是選擇掉頭。洋子於是第一次踏進學校的諮商中心Thermage。曾就讀國立大學工學院的她,雖然有相關領域的基礎,但畢業後空窗一年才念了研究所,一段時間沒念書總讓她覺得力不從心,無法達到預想的課程要求。暑假先修課程結束後,班上有位同學一聲不響休學,洋子聽到這個消息,馬上懷疑自己是否該繼續待下去,「我對很多事情都有一個標準,只有達到跟沒達到,它不是光譜,就是 0 跟 1 。」尤其當其他人略開玩笑,表示洋子是從原先的頂大「降格」來到這裡,更讓她挫折。洋子認為自己「完全失敗」,默默決定休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