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酒興正濃的時候,你悄悄拉起我的手,來到水塘邊上,我們背靠著背坐在那裏回憶著相識的點點滴滴,也漫想著未來的一絲一縷…… 我用枯枝在泥土中劃下你的名字,虔誠地說:“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太陽,將照亮我今後的每一個清晨和黃昏。”可你卻頑皮地說:“不,我的名字不是太陽的陽,而是飛揚的揚。我不需要翅膀,就可以像風一樣在蔚藍的天空裏自由地飛翔。” 然後,你無語,我亦無語。可感傷已經像爬山虎一樣在我的神經、血管裏蔓延、瘋長。 終於,有人來喊我們了。宴酣之樂,非絲非竹,壺觴交錯之後便是杯盤狼藉,只記得,回去的路上你說我喝醉了。 可我卻覺得自己很清醒,清醒地感覺到你就在我身邊,可我卻無論如何也抓不住你,我能嗅到你的發香、我能聽到你的呼吸、我能感覺到你就在我的身前身後徘回;可我伸出手臂攬你入懷時,卻發現懷中空無一物。你是個風一樣的女子,你屬於天空、屬於大地。本就不是屬於我的。 兩個月後,我手裏拿著你寄來的信疾走在那個小縣城的每一條大街小巷,雖然寫信的你早已在另一個城市,可我依然期望能在轉過某一處街角後見到你的身影,正如我們初相識時的偶然一樣。 beautiful. for you is very difficult a mystery Basically I understand that really really good hard light of wisdom all let nature take its course regret and regret. The Bodhi If you understand 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