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機場 2011年3月11日是日本發生史上最嚴重的一次自然災害,地震、海嘯、核危機三重陰影下,一年日子過去了,日本人會如何面對這個重大挑戰?一年前,當我的單車旅途完成後,我回到香港。當時的我對這香港好像脫了節,要由零開始重新面對一切現實的問題。 與此同時,我的同學亦剛從日本首都東京返回香港,當時是2011年3月中。那就是她父母要求她從核範圍的東京中撤離。事情發展了兩星期,每日的新聞看到日本東北區的嚴峻消息,福島核電廠更是在事發開始時每況愈下。我和我的同學呀關很久沒有聯絡,自從在讀完日本語課程後都各有各忙處理大家的理想。她夢魘以求計劃的日本留學如箭在弦,而我則實現單車旅行的構思。 我在facebook裏得知她回了香港並打算回日本,在開學前參加一些義工服務協助東北復興。我聽了之後覺得機會非常難得,一來想了解清楚日本災民如何應對事件,二來正是想親自當上一個示範,本地新聞的誇張性多大,令人引起對世界未知的恐慌。於是我決定跟她去日本東北。 出發去日本 為了籌備資金,我聯絡我中學的老師Miss Liu,她從初中已經教我公民教育。她亦很支持我,在學校找到了很多老師幫我籌到一筆為數不少的款項,可以出一分力。 至於父母那一關怎麼過?本身打算瞞天過海,到東京才告訴父母。可是,出發前兩三天在學校拿到的物資回家時被發現了,父母聽到後亦很擔心,叫我不要去。於是我承諾父母,一個月後我會回來。 坐早上七時多的飛機,我睡到三時多就自動彈起。母親擔心我拿齊東西沒有,或是會否拿太多東西。去到機場,那一份不安的感覺抑壓我心。我再次回憶生平第一次去日本,那一份無比的興奮,又突如其來的澎湃,在飛機上熱鬧的笑聲中起行,儘管天黑黑的夜晚到達,那螢幕上小飛機的指標越接近目的地,興奮指數越進入高潮。而面對空空如也的「人潮」,他們大多是從東京轉機到夏威夷。我郁悶地指望飛機盡快帶我離開。在三一一大地震後的日本情況不用我多講,成田機場和飛機上的情形是一模一樣的死寂。平時排隊超過半小時才出境,那天我不用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