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我一向都不是新時代(New Age) 運動的信徒,但在中文大學畢業那年(1982 年),在大埔赤泥坪村合榮果園遇到了經歷數月的靈異事件(內容詳記於 Bansky Salinger 所著的《果園魅影—合榮果園D房之亡靈》)(註),我開始對現時科學由其是傳統物理學所不能解釋的現象持開放狀態。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實不是我們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由這時起我對宗教及靈異事情產生興趣。亦在同一年,我在《讀者文集》偶然看到穆迪醫生(Dr Raymond Moody) 的《一生又一生》(Life after Life) 的書摘,其中的瀕死經驗個案簡直另我覺得萬二分震憾。我開始理解人類為什麼需要有宗教信仰,因為在唯物的世界有很多現象是現時科學所不能解釋再加上現代人的疏離感,人類因而訴之於宗教而得到一點心靈上的安慰,這亦是宗教在現代社會的貢獻。 隨後幾年,我有機會看到《一生又一生》的全文,其中穆迪有提及依因·史蒂文生醫生(Dr Ian Stevenson) 的《二十個暗示轉世的個案》(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一書,當時已感到十分好奇,因為在我當時的認知,輪迴是東方宗教如佛教及印度教信仰的一部份,沒有想過竟然會有「洋鬼子」會認真的研究。我當時已十分渴望能找這書來看,但可惜當時沒有網上書店,始終對此書緣慳一面。曾在約十年前在灣仔廈門街一爿二手書店看到此書,但當時店主女士表示是非賣品,所以十分失望。最後約在五年前於網上書店終於購買到一本,十分欣喜。 我帶著獵奇的心態看《二十個暗示轉世的個案》,當時實在有一點失望,因為該書並不是給我們消遣娛樂的閒書而是一學術報吿,史蒂文生仔細地分析每一個個案、細絴地審視案中當事人的每一項陳述、不厭其煩地分析及拆解每一個可能性。看其書而知其人,覺得他是一個十分嚴謹的學者而不是一個跑江湖的學棍。其後更有機會看到湯姆·向德爾(Tom Shroder) 的《古老的靈魂—令人關注的來自兒童前世記憶的証據》(Old Souls-Compelling Evidence from Children who Remember Past Lives) 更進一步引証史蒂文生嚴謹的治學態度。 向德爾是華盛頓郵報的編輯,他曾主動參與了史蒂文生一生最後兩次到印度及黎巴嫩之旅。書中的史蒂文生已是一個八十歲的長者,仍然忍受著長途旅程之苦,在印度及黎巴嫩穿州過省,往往只是求証一兩句所兒童有關其前生的陳述。作為一個精神科醫學教授及科學家,他的努力喚來的只有嘲諷與批評。但他總是提醒大家,人們總是傾向拒絕接受與他們所認知的知識有衝突的新概念,這心態對科學家而言是十分危險的。他最後的一份論文的最後一句「別以為我知道答案,我仍在探索當中」正好為研究輪迴這個課題落下一個注腳。 人們為什麼要研究輪迴?這個課題對我們有什麼實際的意義。這些問題時常在我腦海浮現。我亦反問我自己,若果真的能証實輪迴這回事,我現在的人生是否會過得不一樣?若生命真的有「take two」,那麼我今生的很多外表、思想、行為、喜好⋯⋯等特徴都可能是由我們歷劫以來的前生所遺留下來的。從積極的一面看,我們若果能努力地塑造今生,不單只能創造今生美好的生活,同時亦為自己的精彩來世做好準備。 在寫這網誌時,我刻意不用宗教的切入點去處理輪迴這題目,因為不同的宗教對輪迴有不同的看法,而宗教的教條很容易使我們存有先入為主的態度,而令我們不能客觀地研究這一課題。在現今物理學的發展,例如量子物理學,已脫離了傳統物理學的框框而進入了研究人類意識如何改變物質的領域。預計在未來的世紀,人類可能有幾會進一步証明意識(靈魂)能獨立於身體而存在,人類能破解現今所謂靈異現象如輪迴之迷亦指日可待。 在今天的香港,很多人都忙於解決日常所遇到的種種生活問題如居住、子女教育等,那麼輪迴這個既遙遠又虛幻的的課題對我們有什麼實質意義呢?在搜隻資料時,我了解到懷疑輪迴個案其實在很多國家或地區也有發現,從外國的案例中,我們知悉這些具前世記憶的兒童,往往顯露出一些情緒(如驚恐)及行為問題。我雖然找不到香港的懷疑輪迴個案,但我深信香港亦不應有例外,只是我們的父母不察覺而沒有積極跟進。我寫這書的另一個目的除希望較有系統地介紹外國的研究成果外,亦希望能提高父母對這些有前世記憶兒童的認識而能及早識別及求助,使孩子能成功克服由前世記憶所帶來的困擾。若此書能達到這目,那麼就功德無量。 ————————— 註 : 筆者在一九八二年初(大學四年級)在合榮果園經歷及目睹超物理定律所能解釋的連串事件,持續數月。筆者的房友於二〇一〇年自資出版了此書,詳盡記錄了大部份在期間所發生的超自然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