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閱讀知道血庫的存血量不足,而自己又剛巧到期捐血,便乘放假之便,到捐血站一趟。 可能是聖誕假期關係,不論放寒假的熱血青年還是像我這類年尾清假的人似乎也不少,上到捐血站赫然發覺已貼了一張告示在門外,等候捐血時間可能超過兩小時。 沒有法子,只好改天再去。第二天中午我幾乎是一開門就到達捐血站了。快手快腳的填寫了問卷,完成了最不喜歡的「釘手指」後,便可以安安樂樂的坐在梳化上等候工作人員量血壓、開始抽血。 旺角捐血站喬遷多次,由以往在旺角中心附近走到銀城廣場二樓,現在更進一步搬上銀城廣場十一樓。新的旺角捐血站是越來越大,也是越來越先進的。不過因為近幾年不是遇到在商場有捐血活動,就是紅十字會派員到我公司勸捐。原來我是第一次「光顧」銀城十一樓的。 有朋友會問,捐血痛不痛?我說不痛可能會給人覺得在說慌。我想,是少許痛吧,而這種痛不過是像釘叮一下而矣。呀,說來,我所說的感覺是以打麻醉針的基礎下說的。有些朋友可以不打麻醉針就直接捐血,而筆者本來也可以的,但後來我就非麻醉針不可了。 大約是八至九年前,那時候我還未上大學吧。因為某一次捐血時十分不順利,應該是靜脈被由上而下刺穿了吧,痛楚難當,那位姑娘還好像「學神」上身似的在扭拎那支插在我靜脈裡的針,彷彿有一支針在右臂裡撩動和穿插。那次,我的右臂瘀了差不多三星期,應該是血滲進了皮下脂肪。之後有一年多時間我無法面對捐血,只要一想起,右臂針位就感到痛楚。過了很久,我終於能再進入捐血站了,但每次右臂總是隱隱感覺不安。 到了今天,我入捐血站也是帶著少少恐懼。是身體自然的記憶反應吧!那麼,為何我還要堅持下去?第一,是我覺得捱少許痛楚而能幫到人,是應該的。趟若今天不能越過這種「記憶痛楚」,那麼,我大概以後也不能越過了。能面對的,我想我還是要勇敢面對,這是對自己的承諾。第二,筆者是俗稱「蠶豆症」的,學名是G6PD。甫出世便要換血,當日也是因為別人無私的捐血,我才能在出世時「再世為人」。現在人大了,身體健康,也應該飲水思源,作出貢獻。想來,三十多年前的捐血還沒有今天普及,每包血也很珍貴。現在科技、醫療都提升不少,但人造血還是無法取代活人捐血,所以我也找不到不回報社會的理由。 筆者不怕打針,但卻怕看見針口,所以每當姑娘打針時我也是別個頭來的。不過姑娘也笑道,我的右臂因為太多舊針疤,所以要找血管還是很容易的,針一下就搞掂了。不過我在捐血站還是兩個堅持:捐右臂,打麻醉針。不知是否左手是主力手的關係,血管較敏感,打針在左手遠遠比在右手痛。所以有很多時候縱然左手的捐血椅有位,我也寧願等右手的位。 不說不知,原來近期捐血站正派發60週年紀念品─頸巾一條,想不到也趕得及多了一份聖誕禮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