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在比利時惘然遊走 已經踏出社會工作大半年了, 但還是不時想起兩年前因為實習,膽粗粗的背著背包跑到比利時的日子, 亦都因為當時被屋主欺騙,而嘗試了人生第一次沙發衝浪, 雖然,在到步後整整一星期都很失落,要遊走於不同人的家中, 但最後也是沙發客們替我找到了可以供我租住三個月的房子。 Ewout 是我投靠的沙發客之一, 他曾經是位教師,後來因為自由而創業, 之後不斷為布魯塞爾的沙發衝浪群組籌備活動, 也以幫助在旅途中與到困難的背包客為樂(因為他並不是只活躍於沙發衝浪,我閒時跟他到酒吧飲酒時,他也偶然接待一些無旅館可歸的背包客。) 那天,我才剛到他的家, 他已經幫我舉辦了一個燒烤派對,說要令多點人知道我的事, 一方面他說無法接受竟然有另一個比利時人會對旅客做這樣的事, 另一方面也認為認識多點朋友,就可以有更多人幫我手找屋子了。 我想就時因為這個燒烤派對的關係, 第二天就有人叫我去看房子了。 雖然第二天,天色黑黑的,但Ewout 依然身體力行,用個多小時車我到市中心去。 還說那間房子不單止有個大,而且有花園,是難得的市中心「荀盤」,一定很方便將來在那裡上班的我。 雖然我對這間房子頗滿意的,可是要入住,我得先在星期天的活動介紹自己,並得到各住客同意(後來我才知道,在歐洲這其實很普遍,算是給大家一些保障吧。)所以在還未能百份百確定之前,唯有繼續努力啦。 由於他的朋友們都很熱心,於是我由他的家中轉到另一個住得近市區一點的沙發客家。 他這個朋友叫作 Gregoire, Gregoire 就像接捧一樣,陪我繼續努力。 這次我們去到一間為於同性戀酒吧區的公寓, 其實 Gregoire 已經很反感那間房子是位於這個地方, 同時當他知道屋主原來是個女同性戀者時就更加反感了。 不過當看知道入面的三個租客都是從事藝術與設計行業, 又因為只我同樣是從事這類行業的人,才會邀請我租住, 我就覺得很難得了。 其實現在回想起,那間房子就像一間文化女私竇。 (可以的話,遲些再跟大家說說住在那裡的日子。) 為了慶祝找到房子,Gregoire 提意要與我來個布魯塞爾精華遊。 他說既然我要在這裡留三、四個月,就要學做一個當地的比利時人。 於是他介紹我喝了隻很受比利時女生歡迎的 girlish beer (cherry beer), 我們就這樣喝著果味的甜啤酒, 看著灰濛濛的天空與及毛毛雨下笑得依然燦爛的比利時人談天, 而我也終於好好地欣賞這個被很多人埋怨是殘舊的布魯塞爾, 或許當我不再失落後,望著灰色的天空也覺得很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