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耳邊環繞的是二胡聲,在昏暗中轉折,久遠的飄蕩在曠野裏,裏面有寧靜,也有不甘於寧靜的混亂,有思念,也有被思念遺忘的時間。 在我的認知裏,黑夜最適合的應該是笛聲,因為它悠揚,能夠長久的如何成立公司在心中環繞,飄遠又被拾起,平靜又被顫動。 所以,我有些聽不懂,不知道究竟要表達什麼?或者是他的技術太淺顯了,或者我的意境真的很差,也或者,我只適合笛聲,方正結果就是我沒有懂。只能在臉上掛著心平氣和的笑容,聽著,哪怕不懂,只是靜靜的聽著。 可是,我知道他在寫著孤獨,同樣也希望別人能夠聽懂,所以我只是在默默的聽,企求某個時間真的突然就懂了。或者,讀懂那個人心中的夢。 我知道,他在寫回憶。可能是心中那個已經忘記很久的她容顏,可能是一直飄蕩在耳邊的話語,可能是某個夜晚猛然間驚醒的夢境,可能是曾經伴隨自己多年的湖畔,可能是雙手相攜走過的那個柳陰。反正,我有一些懂了,懂在了午夜,懂在了以前從來沒有留意Amway傳銷的二胡聲裏。 於是,我開始找尋,找尋那個座落在黑夜裏的焦點。希望一個個焦點能夠找到自己的思想,重組成為一個嶄新的生命。夜裏沒有風,沒有月光,只有襯托的更加寧靜的二胡聲,和不能聽懂二胡聲的難以入眠的人。 夜開始變得好空洞,就好像失去了靈魂久久在沙漠裏凝望的石像,沒有焦點,沒有目標,只有一個大致的方向。可能是在觀望方向裏的一個人,或者,一件事,或者,一場景,或者,那個方向裏的辛酸過往。 心猛然間在顫動,原來,我只適合聽笛聲,笛聲是纏繞而不會飄遠,它能夠緊緊的鎖在心間。或者魚肝油那場夢?或者那段情?靜靜在風中,消散,再重塑,遺忘,再朦朧,就好像飄蕩在心間的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