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接近2月尾聲,突然先泥凍,上星期落左第一場春雨,以為會開始踏入梅雨潮濕天,點知反而係轉涼,真係天氣不似預期。 半夜三更,巫婆製藥中 屋企人濕疹發作,諗住煲點食療輔助一下,但遇到一個問題,藥方寫要加紅糖,於是又心生好奇,紅糖?姐係片糖?蔗糖?咁黑糖又得唔得,平時一知半解,根本唔會去研究糖,廚房有冰糖片糖,方便煮餸,但突然話要紅糖,就滿頭問號,唔太肯定係咩,活左幾十年,知識實在太薄弱。 紅糖、片糖、黑糖,一大堆唔同既名,其實歸根究底咪都係蔗糖,只係煮法同時間唔一樣,於是又搵著我泥搞。 最近因為同朋友一個新計劃,開始去認識梳打粉,先知原來梳打粉係有工業用既,梳打粉唔係都係食既咩,何來工業用。。。有時真係難得糊塗,你唔去觸及就唔會知原來自己有幾咁無知。。 人心亦一樣,好鍾意認識新朋友,我係減分法既人,姐係。。。我識既每一個人最初都係一百分,都係好人,都會視之為好友,但每每走得越近,就越會觸及對方的黑暗面,有部份既黑暗面或能接受,又或從哩尐黑暗面帶我去認知另一個世界,另一種想法。但有時有尐黑暗面會觸及自己既道德價值,從而慢慢減分,從而疏遠。 我能夠接受朋友係花花公子,同性戀,但接受唔到利用別人既人,接受唔到恃財凌人既人。其他性格上既毛病可接受,反正我自己都係怪人,朋友相處都係互相體諒,互相遷就,但假如價值觀太唔同,我通常都會自動消失。 講起朋友,有無試過同朋友心靈相通。話說今日返學前我突然想起一個朋友,點知放學返家就收到佢短訊,哩個情況唔止一次,但有趣既係,同哩個朋友其實好少見面。 人既緣份真係好得意,哩個朋友其實係係2014年,我去東歐時認識既。當時去到Salzburg,無意中見到間中菜館,當時已經出左門成十日,既然見到,又即管試下。餐廳出奇地旺,餐廳職員示意我地唔好等,再追問下,餐廳職員叫左另一個女生過泥,個個女仔貌似9 混血兒,心諗外藉店員會推哩個過泥,莫非佢識講中文?於是大膽用廣東話問,係咪要等好耐呀? 哈,緣份就係由哩句說話開始。果然,佢係識講中文既,仲係廣東謝添,佢一聽到我開口,又驚訝又開心,好似見到熟朋友一樣咁開心,叫我地稍等。過左無耐就幫我地安排座位。 奧地利朋友送我的貓頭鷹 我真係十萬個好彩,又有眼不識泰山,原來哩個“女仔”正正係餐廳既老闆娘,佢係香港移民去Salzburg已經有40年,難得見到香港人,所以只憑我一句說話,就換來熱情款待。我係Salzburg留宿左三晚,三晚都傾到佢收舖,又三晚都無比過錢,本來佢地係做自助餐既,但由第一晚開始,已經得到不一樣的招待,蒸魚啦,老火湯啦,叉燒啦,當地所有特色飲品。。。等等等等,真係搞到我鬼死咁唔好意思,但人生,又有幾回能遇到一見如故既朋友。 一個旅程,令兩個天南地北既人相遇而成為好友,15年我到德國,雖然行程緊密,都轉程安排再去薩爾斯堡探佢,整整一年無見,卻得到上賓,什至等同家人既款待,除左話銘記於心,我都唔知講咩好,臨走仲一包二包既吩咐我帶返香港。 有趣既係,雖然難見面,但總會心有靈犀,好多時大家會同一時間發短訊。有一次,心血來潮給她打視像電話,還真是頭一趟,但原來,朋友剛好受傷了,正需別人安慰,太巧了吧! 雖然大家都會話,人大左,朋友會越來越少,而我,能在旅途上遇見知心友,夫復何求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