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很難不喜歡小林緑。她爽朗,她大情大聖,她會跟你說:『電了頭髮難看得想死,橫豎都要死了,就乾脆把頭髮全剃了,反倒覺得好乾淨涼快』她腦子裡都是幻想,明明爸爸進了醫院她要照顧得快累壞,可她還能輕鬆幻想爸到了烏拉圭玩,寄了明信片說一切都好。這也是她逃避現實的方法。她是十幾歲開始便要努力照顧身邊病倒的父母的女孩。别人的同情她聽了好多但對她一點幫助都沒有。唯有天馬行空去糊點什麼快樂事,才能撐得下去。她極需要被愛,她極需要任性。只要是一個縱容她寵她到讓她耍任性的男人,她就會以相對的愛來給。她需要那極度的任性,不是因為她是一個任性的女孩,是因為她需要被愛。 她的名字叫緑,跟挪威的森林,那墨綠的迷失,不謀而合。可是,我看到她努力撥開那迷緑。 小林緑,為什麼每次都喝無色的Tom Colli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