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陽光下的行走,我就像那些閒置在陽臺上的陽光一樣,不斷的燃燒著自己,不斷的閃耀著生命。可陽光也有照卓悅不到地方,比如當我和螞蟻一同躲進屋裏時,陽光不再是連接生命與生命的那條線了,而只是一段我所荒蕪的閒暇時光。 我有些失落,欲與陽光對視,可惜我不是陽臺上那盆植物。我睜不開眼,卻一不小心發現——原來所有生命的方向,都是走向太陽。我故意拉開與太陽的距離,我想在生命的路上多走兩步。 兩步的距離,有多遠呢?我邁出左腳,然後伸出右腳,就這樣,太陽把我的一生過濾了。我的身體只剩下皮肉,我的靈魂卓悅假貨則和陽光一同穿過小窗上的那塊佈滿灰塵的玻璃,結果是陽光留了下來,而我卻穿透了灰塵,穿透了玻璃。陽光向我走來,我的身體漸感溫暖。可我的靈魂呢?它去了哪兒? 為了尋找靈魂,我走進了每一個黑夜。黑夜裏,那盆植物吞噬著我的夢,盆裏的蒜球安靜的勾畫著。 我望向太陽棲息的天空,可我的目光在陽臺上被黑夜擋住。我開始懷疑是我的這雙眼睛和黑夜狼狽為奸,陰謀永遠奪取我的靈魂。沒有靈魂的我,眼神空洞呆滯,腦袋裏空空如也,似乎除了渾渾噩噩,我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生活方式。我越來越麻木。於是我閉上眼,在陽臺上睡去,在花盆裏睡去, 第二天清晨,陽光回來了。 我看了看陽臺上的陽光,它們的樣子像是我熟睡時偶爾的甜甜一笑。它們還是那麼溫暖,那麼和善。我情不自卓悅化妝水禁的又走向了那盆植物,它們沉思著,似乎是在解答我的疑惑?我把臉湊了上去,剛碰觸的那刻,我便明白了——我離太陽的距離,僅僅隔著一個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