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很淡漠的看著這個世界,我只是不習慣給人些許安慰,即使我很在乎,也是不會。有時我都覺得自己有些可怕,因為看著別人淚流滿面的時候,我悲傷,卻不會跟著掉眼淚,可是,我卻會莫名的笑。每每我說給比較親近的人聽時,他們總會無奈的感歎:你真是夠冷漠的。對,原來其實我就是這麼一個人呢? 很小很小的時候,就不時有人在議論,他們會說,你看,某某某家的孩子,並不是他們自己生的,兩姐妹為什麼就那麼像呢。那個人就是我,那時的我會抗議,說:你才揀的呢。然後回家委屈的和父母訴說,他們會說,別管別人怎麼說,怎麼就不是我們的孩子了。我以為立志高遠,腳踏實地;刻苦鑽研,勤學苦思;穩定心態,不餒不棄!那是真的。可是,漸漸地發現,我確實不是你們的呢然後開始隨它去,儘管別人再說,我也不回狡辯了。有人說,有些事情終究是要過去的呢。 可是,當多年後再次聽見別人那麼說,確是更深的痛。我不是那種很有個性的孩子,所以只能忍受。我依舊記得那年的寒假,在一個親戚家的房間裏,一大堆人當著我的面問這問那說這說那,我卻傻忽忽的微笑著回答,知道大家都說滿意了才離開。但我卻不能大膽的說一句你們可不可以不要說了。我就是這麼懦弱,我想,大概是我上輩子做錯了什麼,所以現在要我來償還的。所以任由已開始癒合的傷被再次剝落。所以我開始無比的冷漠,就如沒有人可以原諒我的傷,所以我也選擇不去懂誰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