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在策劃這個實驗性質的小展覽,有兩個字很快冒了出來:「圍城」。 這因為我們剛好是在今年六月開始試業,跟香港共同經歷動盪的五個多月。五個月來的社會運動,失去和得到的我不懂得去量度。一直堅信的社會公義,恐怕現在已經沒法定義。這樣待在這裡下去有希望嗎?這樣待下去未來還能自由的創作嗎?這種被困又無助的感覺,讓「圍城」這兩個字深深的印在腦子裡頭。 除此之外,創作過程中,自己少不免會被固有的、傳統的、甚至是讓自己舒適良久的慣性思想給牢牢的綑綁著,不能隨心的創作,這種絆住雙腳動彈不得的無力感也是「圍城」想表達的東西。 最後花開花落,自然界定律沒有人能阻止,也正正代表著一個城市無可避免盛衰的週期。 作品用了蘋果木制作整體架構,再固定cylinder,最後加上花材。 展品已於來吧cafe展出,跳躍的花兒寓意突破圍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