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是唯一一個香港人也不誇張,這裡連旅客也只有外省的西班牙人,說英文的人也沒幾個。 以爲鬼佬就會說英文, 就像一個懶醒的鬼佬跟我們說日文... 語言不通之下,我唯一的朋友是表情冷漠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