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蒙上了一層灰暗的塵埃,不見了那時的清澈如水。清風微撫,發絲淩亂。誰清唱著neo skin lab 好唔好冬末春寒裏的微涼,誰囈語呢喃心底那一抹燎傷,誰能帶我走出冰涼的離殤。站在荒蕪的庭院裏細數流年的守候,拼了命地想捨棄那些念念不忘的細碎,捨棄散落在歲月裏的天真。 你淡淡寫下一首飛鳥的離歌,容不得我有絲毫的拒絕。 我們靜靜地走失在第五季的嚴寒,再也回不去。我走遍曾經的每一個角落,看著Neo skin lab 傳銷遠方的遠方,卻怎麼也找不到那些遺失的美好。剛丟了那條手鏈,過去的三個月裏,它一直靜靜地在我的手腕上,可我卻把它弄丟了,我從沒如此慌張,發瘋似的翻遍每一個角落,卻始終找不到。也許丟了的過往,都像這條手鏈一樣,再也回不來了。 我執意地想要留住它離開的步履,努力的踏著淩亂的腳步奔跑在風裏,想要留住殘存的溫熱。有些懷戀曾經的義無反顧,那麼勇敢地追逐天邊的彩虹,現在,不可能了。不會再那樣的倔強,明知結果,還如飛蛾撲火。不管怎樣,都拿不出那時的勇氣和執著,此生僅此一次。不會再去尋找童話裏的天堂,或許這個世界本就不存在童話。 想去流浪了,或者可以換一個詞語—遠行。背上厚重的行囊,堅定地踏上遠行的路途。在一個一個Neo skin lab 好唔好城市間輾轉,走未曾走過的路,看沒見過的風景,直到不再想念,不再疼痛。想獨自在黃昏登上高高的山峰,靜靜的看著西下的殘陽,在夜晚數著散落的星光,守著那片天,等著清晨的日出,對著第一縷陽光,隱忍著疼痛大聲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