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學校裏怎麼好像有那麼多衰人似的？」包蓉怡問媽媽。「我也不知道，一直以來，小孩子不是天真無邪的嗎？還有，老師對小孩不是應該有愛心的嗎？現在是哪裏出錯了？」「媽媽，是否只要是讀過書的人，也可以去教小孩子唸書呢？」「不是，老師們應該受過訓練，有證書的。」「那麼，老師們也要考試的嗎？媽媽。」「可以這樣說啦。」「那麼，有些老師一定是”考第尾”的了，連“考第尾”的老師也可以來我的學校工作，是因為校長很窮，付不起多的薪金嗎？媽媽。」「你的學校是私校，有這個可能，不如我們去查一下，在你的老師們之中，究竟有多少人在受訓練的時候“考第尾”好嗎？」「好呀！好玩呀！」包蓉怡興奮地拍掌說。第二天，包蓉怡戴了一對很特別的紅色毛冷手套回學校，一進門口就跌了一跤，老師去扶起她，接觸到 她戴著手套的手，心中突然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