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成達說的「道理」換來了碧君的沉默！「碧君，你怎麼突然不說話？」「你想我說什麼？」「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認同我的說法。」「我一定要認同你的說法，不能反對嗎？」「如果你愛我的話，我覺得是的，身為女人，應該有點氣度，尤其是對自己的愛人。」「那麼男人呢？如果我為了生意，很熱情地招呼一個男客人，你會完全不介意嗎？」「怎麼可以相提並論呀？」「怎麼不可以？只是性別相反罷了，情況是一樣的。」「有些事情，男人和女人的處理手法不可以一樣。」「為什麼？因為大男人主義嗎？」「男人天生就是比較強，這是不爭的事實，爭拗的話，太不可理喻了！」「咳！那麼，好的，正如剛才那位尊貴的年輕大小姐所說，她的褀袍每個工序也由你一手包辦好了，我完全不會沾手。」碧君清一清喉嚨，刻意地以最平靜的語氣說，免得被指不可理喻。「你怎麼可以完全不幫我呢？你還在生氣嗎？」「那是客人的要求，不是嗎？你要做到。」「有些工序，你做得比我好。」他說。「怎會呢？男人是很強大的呀，是你說的。」接著，碧君丟下他，去整理布匹。「唉！這就是女人。」他搖搖頭，說；然後開始著手做旗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