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壞!平日不合群!又總覺得同學們在欺負她!真是冤枉呀!其實都是她不好!」成碧鶯說著,並露出一副受了委屈,要說出不平事的表情。「一個人不合群組有原因吧?你知道為什麼嗎?」花越雄以慈祥的長輩語氣問道。「她今天化了妝,又穿了布料差,但手工卻很不錯的旗袍,花叔叔你看不出來吧?其實她的臉上有胎痣,很難看的!即使平日只是穿著校服,任何一位女同學也比她好看!她怕我們會取笑她!」「你覺得她的臉上的胎痣難看,那麼,你有取笑過她嗎?」花越雄說著;心想:「要好好謝謝那位為映彤造旗袍的師傅。」。「我說她的胎痣難看,只是說出事實罷了,我沒有取笑過她;花叔叔,我很善良的。」「你說的是真話嗎?世侄女。」「我不會騙你的,花叔叔。」成碧鸞認為自己沒有說謊,因為平日她都是指使其他女生欺負花映彤給她看,好像看戲一樣;她從來沒有自己出手,所以認為自己是清白、善良的。「你說她離群,那麼,你有嘗試跟她做朋友嗎?比如說跟她一起吃飯之類的?如果有,她拒絕你了嗎?」「同學們也不會跟她一起吃飯,不止我一個。」「為什麼?」花越雄感到奇怪,於是追問。「她是窮家女,據說她的媽媽是穿膠花的,跟我們並不是一個檔次;她帶回學校裡吃的飯菜,常常也是什麼梅菜鹹魚蒸肉餅!那股氣味令同學們都受不了!」「原來如此,你們有向她表達過不滿嗎?」花越雄故意這樣問。「早就說了,而且有很多同學也這樣說,,但沒有作用;也許窮人真的是和我們不同的吧?」「好了,不要說這些了,繼續跳舞吧。」花越雄說。「好的,花叔叔。」成碧鸞笑了。一舞過後,成碧鸞打算要給花越雄看看花映彤沒有化妝的醜樣子!於是走近她,扮作不小心用梳打水潑濕了她的臉!然後裝好人,用絲巾把她臉上的化妝抺去!讓那個胎痣露出來!花越雄見狀,馬上掏錢買下在場其中一名女生的一條雪白的絲巾,交給花映彤,叫她去好好地洗個臉,然後用絲巾把臉遮住再出來,並說要送她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