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吃驚嗎?那麼,你是不是後悔要我給你看那一個,可以找到轉生的人在哪裏的,附有指南針的金鏡子。」女司機說。「絕對沒有那一回事,伊莎貝。」袁女士說。「那麼,知道他們都轉生了,難道你很高興?莎莉婆婆。」女司機帶笑問道。「也可以這樣說吧?我總算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了。」「我也想不到你剛剛恢復了前世的記憶,便馬上想起了他們,你很想復仇吧?」「彼此彼此啦!是不是?」「幸好沒有人知道,否則一定會說我們太記仇,放不下,不懂得原諒別人。」「真的有人那樣說,也只是在說著風涼話,不必理會;痛不在己身,傷不在己心,當然說得輕鬆。」「你說得對,而且,不覺得自己有錯的人,不需要任何人的原諒。」「對了,我們已經談了一段時間了,那兩母子呢?」袁女士問。「那個乖兒子要我等他,說即使我的車子一直跳錶也無所謂,兩人到現在還沒有下來;車資已經跳到六百元以上了。」「那對現在的他們來說,只是一個小數目;不過,他們現在在做什麼呢?」袁女士說。這個時候,阿Ben的媽媽正在屋中進行地氈式搜查。「你一個人住,枕頭怎麼會有兩個的?櫃子裏怎麼會有那麼多女人的化妝品?還有,你買那麼多新牙刷幹什麼?」她問阿Ben。「媽媽,另一個枕頭是用來攬的,牙刷是特價品,我見價錢平所以多買了一點,化妝品是我想送給Nancy的禮物,只是未有勇氣送出去罷了。」他解釋說。「真是亂花錢的傢伙!如果那個女人愛你的錢,你應該放手!還有,攬枕不是長型的嗎?」「媽媽,今時不同往日,我已經不怕花多些錢了;我相信Nancy不會只愛我的錢的,可以同時擁有愛和錢,不是很好嗎?」「咪噢!」吞拿又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