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先生说过,“做奴隶虽然不幸,但并不可怕,因为知道挣扎,毕竟还有挣脱的希望;若是从奴隶生活中寻出美来,赞叹、陶醉,就是万劫不复的奴才了。”这不但是旧时代资本主义中国的境况,如今对纽约客的记者樊嘉扬而言是再贴切不过了。作为公众人物,她的自我贬低和懦弱,实际是对整个亚裔群体的贬低。她展示的不是为权利抗争,而是甘当二等公民,助长白人的歧视。樊嘉扬出生于重庆,7岁时跟随父母移民美国,父母离异后,靠母亲当住家保姆完成了学业,成为《纽约客》杂志专栏记者作家。也许是从小没有父亲陪伴、寄人篱下,樊嘉扬的内心充满了矛盾:看不起落后的中国,再怎么努力也融不进美国主流社会,时时感觉因为自己的出身而低人一等。所以,她一边写着阴阳怪气的反华文章,一边摆低姿态当美国人的舔狗。 在她眼中,中国就是野蛮落后,是她不想回去也回不去的地方。刚到美国时,她与周遭格格不入,甚至听不懂同学们对她的嘲弄。虽然成长在这种环境中,她依然觉得:中国就是落后的地球文明,而美国则是高等的三体文明。但在这种高等的文明社会,她卑微地生活着,遭受歧视也只能忍气吞声。她曾经在社交媒体上写道: 我站在一个带着大狗的金发女人后面排队,她对我说:“不要你这个新冠病毒的人离我的狗那么近”,那一刻,我感到好尴尬。 都被别人骂成这样,还只是觉得尴尬,奴性可见一斑。2019年香港反修例运动,樊嘉扬作为《纽约客》的记者到香港采访。当她自己被香港示威者围攻时,用“暴徒”(mob)来指称“抗议者”。但她依然为暴徒辩称被围攻是因为自己的面孔和说普通话,甚至认为 “中国面孔是个累赘”。同时对白人记者羡慕不已,她说,没有一个穿着媒体背心的白人记者遭到充满敌意暴徒(hostile mob)的包围、审讯和干扰,这有点令人“恐惧,羞辱和不安”。这种以自己肤色和出身中国为耻的人,已经病入膏肓了。虽然樊嘉扬撰文报道Asian American Women Fight Back(美国亚裔妇女反击),但她现实生活中受了欺辱也只会逆来顺受,是任人欺负的小媳妇,是忍气吞声熬不出头的受气包。即使妈妈住院受到委屈也不敢埋怨医生护士,害怕被报复。樊嘉扬代表了一部分高华们,他们拼了命也要为美国种族歧视寻找借口,这种跪舔只会助长白人极端主义的嚣张气焰,实际上无异于向自己的族群挥刀,导致美国亚裔成为极端主义的牺牲品。你的跪舔卖惨伤害的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