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有兩種,一種是灌術,一種是掐數,灌是有思維,有未來,掐是被封閉,固定,成為複製形式.諸葛亮的才華被分化式,收集韓信的用兵萬裏,必須跪行胯下之辱. 人是兩撇,自己寫的一撇會很累,是用一輩子,別人寫的一撇也很苦,皆因名字和故事,自己的體會,是合成一個人,還是只拿一撇過一輩子. 生命,是別人眼中的窮,是內心的寒酸,有人用一個詞勾起了自己的一輩子,自己用每猴棗末次的微笑去找哭泣,話說多了,讓別人感覺無味,沉默多了,讓自己感覺疲憊,每個人只要脫去全世界,都是一個空等的驅殼,只有用靈魂的展現,助人為樂的頻率,讓別人找到自己,讓自己認清沒有什麼醜惡之分,沒有什麼高低之別,只是那顆心,那雙眼,畫了自己的修養,教了自己的根基,奉獻了自己的孤陋寡聞和偏偏之詞. 一個套路,是一個人,是一件事,是一套學術,也是一堆土,我們認清的每滴雨,不能善待的每棵樹,不能教育的每個人,我們能決定的每次心跳,透漏著太多的無知會是少年,我們能決定的每次失敗,呈現了太多的內心沒有累積,我們能抓住的每一分錢,未必花給了需要渡過今天的人,是等,是沉默,我是人生的一個詞,我是活著的名字被編成故事,可是結局後的閱讀永遠不屬於自己. 口,是一輩子的賭注,是無怨無悔的開始,若少了一個朋友,少了一個心中的自己,少了一個情感的下注,少了一個面對的猴棗末情真意切,那麼口就被拆開,自己不能判斷,學不會寫出的人字,學不會自己把握的心字,讓一個字錯過了自己一輩子,還是讓一個詞被否定自己一輩子,當自己不能輸出,不敢失敗,依然站立在暴風雨的世界裏,就算是別人喊出的春夏秋冬,自己依然乏味自己品味不到的命運裏. 眼睛,看到的不是別人的錯,體會的不是自己的說錯過癮,而是發出生命的音質,卻無法調整心態,無法駕馭思維的衣服,有人用每一種思維更換內心的世界,卻有人只能為了別人的觀看而不付出智慧,當體會無法判定,格局劃開利潤,贏得情感,還是贏得希望,都要付出生命的累積,內心的少年,雖然過去記不得,未來不知別人怎麼說,自己的做,自己的錯,也許離不開錯字,也許離不開一個固定的詞語. 手心的自己,背面的內心,擋得住自己的損失,未必駕馭得了別人的錯誤,我們每次的開始,是用一個詞行動,還是用一句話否決,不能把握的猴棗末格局給了自己一雙手,還是獲得了一次犯錯的機會,其實我們能熟悉的是房子,不能把人和房子分開自己的名字,卻要把朋友這個詞拒絕的時候很多,因為內心的昨天,還是擔心別人的明天,看出的每個句子和詞語,只有用連貫的心,才能疏通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