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思念是一種病,對我來說,寫作也不知不覺成了我一種病。 我的寫作病源自大專,那時候參加完山區義工服務,回來寫了一篇文章,關於我在山區的所見所感,這是我第一次覺得原來自己也可以寫一點文字。 自此以後,便斷斷續續在社交網站寫東寫西,左寫右寫,病情覆蓋範圍甚廣,愛情、政經、朋友、家人、隨筆幾句,甚至連楊千嬅、我至愛的利物浦,也在我文字下出現過。 朋友說我的文字好像什麼都有,沒有一個統一,例如專寫愛情、政治等等,反而我覺得喜歡寫什麼,我就寫什麼,因為既然這是一種病態,各種自己喜歡的都亂寫一通,沒有考慮文筆是否通順、是否順暢。認識小弟的人,都知道我是隨心,想寫就寫,不想太多,寫最真實、最當下、最直接的文字,也許就是這樣,開始有朋友喜歡及欣賞,也就是這樣,我的病情日益嚴重,一發不可收拾。 畢竟自己不是一個抽象派的人,「離地」的文字亦不是我能力範圍,故此我的文字總有朋友話很「落地」,貼近我們的生活,與我們彷彿息息相關。其實,文字就是我們生活,生活亦包括我們文字,兩者很難分開,亦不能分開。 寫作是一種病。 相信寫作朋友們會特別有同感,尤其是感性的人,經常很想左寫右寫,看到什麼總想亂寫一通,想到什麼又會拿起紙和筆(或者ipad)在街上找個地方立刻寫下來。 既然這是一種病,我會坐在公園、坐在咖啡廳,甚至我相信每個喜歡寫作人都有他們一個喜歡的地方去寫文字,例如家裡、海邊,當然我亦不例外,那條長樓梯留下我很多腳毛,有時特意過去邊走走,然後就坐著樓梯,安安靜靜的寫文字。 我這種寫作病,病徵多數是寫寫小品,短的散文,太長篇幅的相信要等我病入膏肓才可以跟大家見面,寫到這裡,其實寫作是一種病同時間: 寫作也是一種良藥。 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