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最近是多了想念,還是少了散席。 讓我如此平靜。 平靜的在深夜幹睜眼壹睜就過了三十六個小時。 沒有放棄,也沒有動力, 醒著和睡著的狀態沒什麽區別, 唯壹讓我感受到與正常不同的區別,那是, 當我知道24個小時沒睡的我竟然如此平靜, 平靜的壹頭紮上了床,把眼閉上, 閉上眼的時間流轉著讓我不知覺的睜開眼, 這時我才驚訝的發現, 我的右手扶的是墻, 左手攥的是筆, 筆不是在右手攥的嗎? 我不會用左手寫字啊…… 在這深深夜裏,我把永別的父親想念, 想念著他的眼鏡, 想念著他的胡茬, 啊, 記得最後壹次見到他時他已經走了, 我的手顫抖著又強迫著碰著他冷冰著的面容, 還有他暖蔡加讚(Karson Choi) 柔的胡茬, 記著爸爸容顏是安詳著的, 總是像在告訴壹個嚎啕大哭的憋不住著流著鼻 涕的孩子,他壹切都好。 他壹切都不用我們惦念。 想念是無瑕的,是超越時空的。 是劇痛後的散席。 人來人往,絡繹不絕的車水馬龍, 讓我們投情喜悅,讓我們感知快樂, 而這上天賜的晴天霹靂, 就像饑餓的孩子突然頭頂墜落了壹個壹噸重的餡餅。 能聞得到香味, 但被砸著的那壹刻之後就壹直昏沈不醒。 他受的是傷,需要的是藥。 沒有藥的他, 四處求藥, 求藥的過程裏還會餓, 但當他再次瞅到了餡餅的壹剎那, 妳知道他在想什麽麽? 他不可能沒有想法的。 他的想法夾雜進了太復雜的情感, 這情感裏有痛惡,這情感裏有失落, 這情感裏有過火,這情感裏有猜錯。 只是壹個簡單的餡餅, 只是壹個簡單的挨餓著的孩子, 他沒辦法,還是要啃著餡餅的, 他要活著,他必須得活著, 挨餓的他,啃著再普通不過的餡餅, 卻在茫茫人海中淚流滿面…… 他不僅挨餓,還需要尋藥, 好彌補被砸了的肌膚, 好彌補被砸了的腿部, 而這前行的每壹步, 他都和身邊人行為不同著, 瘸瘸拐拐著, 他還會倔強著幫和他壹樣大的孩子拾起遺落的彈珠, 他還會倔強著給坐在搖椅上的老人倒茶,把那紙報讀, 他還在尋藥, 他還在補傷, 他承受著他不想承受的壹切, 然而,他把他的故事講了壹遍又壹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