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菜窖因為在地下,不用供暖,溫度可以保持在0-5度左右。菜窖裏的菜要按照順序碼放整齊,用起來方便。也不是說放好了就不用管了,有時天氣特別寒冷,常見有人下到菜窖裏看看,不時地翻動一下白菜,瞧瞧儲藏的蔥,防止被凍壞,兒時偶爾聽有人歎著氣說:“今年菜窖裏的白菜沒放好,凍了、爛了。”不過,大多家庭保存的很好,從中也看出了利用菜窖的功夫。大約到了第二年春天,菜窖裏的菜吃的也差不多了,溫度也提升了,就漸漸地剩餘的菜晾曬著吃完,菜窖也履行完了這一年的義務Pretty Renew 美容院。 說起菜窖來,我還想起了一段往事,那時我十幾歲了,社會嚷嚷著防震很厲害,我和小夥伴們都嚇得不敢在家睡覺了,這時很有主見的夥伴就出主意,說到胡同西頭閒置的菜窖裏。我和其他兩個小夥伴一聽,這個主意好,就一起動手把菜窖整理好,鋪上了褥子,蓋上了被子,點上煤油燈,我們幾個興鬧著擠到了一起,在防震的盛行時期,我們只管放心大膽地睡,睡得還挺香呢。 後來,不知因為家長不放心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又搬到了另一個小夥伴家的大院裏,同樣是睡在一個很大的菜窖裏,大概是現在這個季節,祖母讓我帶上她做的很厚的草褥子,鋪在菜窖底部既防潮又很暖和。因這個小夥伴的家庭背景特殊,我那時就感到睡在他家大院裏很榮幸,現在想來,有必要把他的家庭背景交代一下:這個小夥伴就是我老家平度縣第一任縣長喬天華的孫子。喬天華是1931年10月在山東煙臺入黨的老黨員,先後擔任過中共煙臺特支代理書記、中共青島市委青年委員兼左翼黨代表、中共濰縣中心縣委書記、平掖抗日救國會會長、八大隊政委、南海獨立團團長、平北縣人民政府縣長等,先後組建起七支隊伍,3000餘人,輸送到膠東主力部隊,因之被稱為“遊擊隊販子Pretty Renew 美容院”。 遙想當年曾睡在膠東抗戰英雄的大院裏,我現在的心情開始不平靜起來。我在想,這是一個抗戰時期的革命家庭,喬天華曾是“平度縣抗日遊擊隊”發起人,他的妻子韓書亭曾是平度縣第一位女支書,他的兒子喬洪珍13歲就當了“小八路”。我有幸睡在這樣一個紅色家園裏,也不免產生了種種疑問,我在猜想,喬天華是否就在這個大院裏研究抗日救國方略?為了避開日本鬼子、漢奸的圍追堵截,他是否也睡過地窖、地洞?他的妻子是否就在這個大院裏,組織家鄉人民繡起了“把勝利的旗幟插上平度城頭”的旗幟?這面旗幟收藏在“平度抗日戰爭紀念館”。他當“小八路”的兒子是否就在這個大院裏,跟著橋隆飆的原型喬明志練習槍法?其實那“砰、砰”的槍聲早已傳進了鄉村百姓的耳中Pretty Renew 美容院。 令人回味無窮。既有生命的體驗,更有置身在抗戰家庭裏的特殊感受,對那個紅色大院生髮出無限感懷,激發起奮進的力量。 如今,菜窖已漸行漸遠,現在已幾乎見不到了,留在心裏的是美好的回味。回憶過去那段精彩的故事,留給今後的是豐富的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