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每人都曾有過有口難言之時,面對外來的,除了把該有的面具戴上,收口心中的波瀾,以平靜的自我,去面對世界對自己的好壞種種;『拼命到唯有迷信一切一切的幸福全在對岸對岸再遙遠未覺遙遠浩瀚在五內』或許,現在看到的幸福,只是一幅放在美術館內的畫,美麗,但已成為歷史,又或是不能逾越的美好世界,背後,看著我的,是那空洞,虛化,頹垣敗瓦的花白世界,幸福,只是一種宗教,一種迷信;『傷害 到終於不覺得傷害若你在 叫喚我歸來 歸來 荊棘海然後我離開』走吧!就大步走出去吧!但,走了又如何?難道我可以脫離這片荊棘海,永遠,不用受傷害嗎?定或是,那只如伊甸園,身體離開了,但心,還一再折磨著意志,直至,那伊甸園,再沒有出現在我面前;『亂世外 看著我漂在盪在 一樣活在在刺在痛為了蓬萊』現在我受的苦,是為了甚麼?那蓬萊, 是怎樣出現?何時?多久後?萬一,那蓬萊出現後,並不是我想像中的美好,那麼,我如何對待我驚濤駭浪的過去?沒有未來,還是未來根本不是我想的?那麼,我的痛,我的苦,又有誰,會明白?而究竟,我的痛,會為我帶來未來嗎?『能越刺越痛越有未來』#奇幻#荊棘海#苦痛#未來誰可期#紙可拍#紙可拍攝影生#papershoot#papershooter#papershootcamera